,它就煙消雲散不見了。
在確定這玩意確實走了之後,我掐唸咒開鬼眼,兩個劍指從眼前拉開,四周一片雪亮,前後左右這一看,沒什麼變化,除了地上帶著一點鬼氣的腳印之外並沒有發現任何殘留。
我蹲下身看看那些腳印,在腳印上面發現一點很細的沙子,站起身,走到那東西觸碰過的那根紅線的前面,用手指將那紅線挑起來,立時發現那紅線之上多了一塊黑斑。
放在鼻子前面聞了一下,一種很濃重的羶腥味道直接傳了過來。。。。。。
什麼味道啊???
跟以前遇到的不太一樣,我一時也說不清那玩意是個什麼來路。
“那東西走了麼?”左顧右盼好半天,急急忙忙跑到我身邊的丁翎小聲問。
“恩,走了。”我說著,將那扇門重新關上,旋即將另外一隻熟睡著的公雞殺掉,接了一碗雞血之後,用毛筆蘸了點在屋子裡那為數不多的幾個窗戶上,從上到下,每一個縫隙都不忘,丁翎不知道我要幹什麼,歪著腦袋一臉疑惑。
見她這樣,我說:“剛才那個,應該是來拘魂的。白眉的草人法再厲害,也不能說弄死誰就弄死誰,在害人之前,他必須將要殺死的人的一部分魂魄勾走再做法封在草人裡,只有這樣,那草人受到的傷害才能轉嫁到對方身上。可每次做法,能請來做這活計的妖魔鬼怪都不一樣,剛才那個,十有**是個孤魂野鬼。道行不深,但是很聰明,它知道自己衝不到法陣之中所以很明智地知難而退了。不過你放心,這只是第一波,以我對那些人的瞭解這些人不會善罷甘休的。我現在,用雞血將門窗封住,一會兒寫一個符令在門上,等他們再來,直接拿住一個問出施法的人在哪裡就行了。”
“為什麼不抓剛才那一個?”丁翎說著,很疑惑。
“因為這個是請來的孤魂,就好比菜市口請來的臨時工,他們知道的事情太少,抓了也沒用。下一個就不同了,開壇做法,二十四個小時之內只能請來一批人,他失敗了,再想拘魂的話,要麼明天重新開壇,要麼,就只能用自己養的小鬼了。”
我說著,將毛筆叼在嘴裡又給那幾個油燈添上一些燈油,丁翎見了,依然有些疑惑,她跟在我身後,問道:“我剛才偷偷看了一眼,好像看見那東西的身影了,雖然看不清楚,可霧濛濛的確實有個東西,這是為什麼啊?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太久了我也能看見他們了?”
“不,不是你的眼睛又問題,是因為這六盞油燈的關係。這些油燈帶起來的,不是陽間的火焰,不信你試試。”我說著,攥著丁翎的小手在那火焰上面燎了一下,丁翎給嚇壞了,趕忙縮了回去,可那小手剛一拿回來她就發現了那火焰的不同尋常。
“不燙吧。”在她的鼻子上面颳了一下,我笑著說。
“是啊,不燙。”丁翎點頭,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指。
見她一臉錯愕,我翻手,心念一動,呼地一下,一團白焰從掌心升了起來。
我將手裡的火焰放在那碟子的邊上,那火球懸在半空,我盯著那火焰的中心又用另一隻手搬著丁翎的小臉對她說:“傻妞兒,你不知道,其實這世間的火焰有很多種的,最有名氣的就是三味真火了。而所謂三味真火,通常是指天火,地火,和人火這三個種類,因為性質和作用的不同,又可以細分為九種。這九種焰火,在顏色上是有差別的,一般來說,三種天火的外焰偏藍色,三種人火的外焰外焰偏黃…色,而像這油燈上面的火焰,我們通常叫它冥火,也就是地火,你看,它的外焰就是青幽幽偏綠色的。”
“那你這個呢?是天火麼?”丁翎說著,指著我時掌中那白漆漆的火焰疑惑道。
我看看手裡的火焰,內焰白色,外焰藍色,按照剛才的理論來看,還真有點像天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