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種半真半假的成份在裡面。
當然,謝一凡也很想去品品殘月的誘人紅唇。
如果兩者能夠同時進行,那就再好不過了。
但是,這種可能xìng實在太低了。
上次在對付馬芸熙的時候,謝一凡就吃了不少苦頭,現在他可不敢以身試險了。
謝一凡從殘月身後,緊緊地摟著殘月,雙手慢慢攀爬,很快就在按在了殘月高聳挺撥的胸部上面。
蒼天為證,這一切還真的是殘月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樣親密接觸,偏偏這個男人還是殘月的敵人。這個時候,殘月的心理可想而話,她一頭撞死的心死都有了,但是她死死被謝一凡扣住了,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細細地體會了一會兒那種美妙和觸感之後,謝一凡又問了起來:“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再問你一次,到底願不願意說!要不然,我並不介意幕天席地和你在這裡打一場野戰,交流交流的!”
雖然謝一凡已經隱約猜到了殘月的僱主是誰,但是他更願意確定了之後,再對相應的人下手。
如果對殘月的舉動太過激了,她什麼都不願意說了,那麼謝一凡的預設的目的就難以達到了。對於謝一凡來說,最好的結果就莫過於殘月把什麼都說了,然後他再順勢把殘月給推了,在這裡體驗一場從未體驗過的野戰,這樣才算是兩全齊美。
不過,這樣的可能xìng很小。
透過短暫的接觸,謝一凡感覺得到,雖然殘月能夠裝出一副很魅惑的樣子,對於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也具體無不可抵抗的誘惑力,但是她骨子裡面還是一個很剛烈的女。
至少,就在謝一凡把玩她的胸部的時候,謝一凡就已經感覺到了,雖然她什麼都沒有說,也無法進行掙扎,但是她目光裡面shè出來的仇恨卻恨不得立即將謝一凡千刀萬剮一樣的。
同時,裡面還夾雜著一種視死如歸的堅決。
如果謝一凡做得太過激了的話,殘月極有可能會做出咬牙自盡這樣的事情。
殘月的底限到底是什麼?
謝一凡不知道,只能進行試探。或許,當謝一凡觸及到殘月的底線時,殘月要麼以死捍衛清白了,要麼就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謝一凡。
如此想著,細細把玩完了殘月的高聳胸部之後,謝一凡便又朝著殘月的其它部位摸索了過去。
當然,這個過程中謝一凡也有一直密切關注著殘月的神情變化。
“說還是不說?”
謝一凡一邊說著,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這個時候謝一凡的雙手已經遊走到了殘月的圓潤的臀部上面,將他揉捏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讓人樂不思蜀,正恨不得和殘月真刀實槍地幹上一場。
殘月還是沒有吭聲,哪怕她還是極力保持著一種不為所動的樣子,但是她體內的卻已經深深地背叛了她,她的呼吸漸漸地變得急促了起來,俊俏的臉蛋上也漸漸地染上了一層cháo紅。
像謝一凡和殘月這種極別的人,如果極力壓制的話,根本不可能會對他們造成任何影響的。
但是,現在兩人一直處於這樣一種心理對戰狀態,這些細微的東西也極有可能造成決定xìng的影響。
所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正是如此。
殘月不肯說,謝一凡便加重手上的力道。時至今rì,謝一凡也經歷了一些女人,對於男女之事方面也有了一定的造詣,隨著謝一凡動作的進行,殘月仍然是一聲不吭。
這種沉默並不是屈服,而是對峙!
也不知道這樣過了到底多久,謝一凡觸控到了殘月身體最為隱秘敏感的地帶,殘月也終於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出來。
“啊!”
這是殘月被謝一凡制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