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兒疼疼。”吳東權色心不減地伸出狼爪。
一道紅光掠過,五根手指頭齊節落地,慘叫聲隨即響起。
“越美麗的花兒越扎手,沒人教過你這個道理嗎?”此人穿著將領衣裳,階級應該不低。
我的手指……“你削我……我的指頭……”吳東權開始害怕地護著手後退。
“你是不是吳東權?”劍一比,寒光泛著無數人命的碧血。
他提防的用著戒慎神色盯著她,“你……你找他有什麼事?”
“你只管回答我,是或不是?”她語氣一冷的以劍尖逼近。
“當……當然不是。”他立即予以否認。
在世道險惡的官場中能鑽研出好前途,憑藉的不只是圓滑手段和心機,還要會察言觀色,見險就閃、有難即躲才是生存之道。
一看到她冷清陰肅的神色,出手又快又狠不懼王法似的冷酷手法,便可知其一二,絕非一般的練家子。
明哲保身的道理他可精得很,美人雖豔卻陰狠無比,為了他這條老命著想,還是少言少事,絕對不能承認自己就是吳東權。
大丈夫能屈能伸,先避開眼前的劫難再說,斷指之仇來日必報,非整得她生不如死,叫苦連天。
他吳東權好的本領不多,壞點子倒有一大堆,不怕制伏不了一個水漾的冰丫頭,準教她直的走進來,橫的躺在他腰桿底下任其擺弄,一輩子翻不了身。
“你不是?!”褚姁霓不相信他的說辭,眼神閃爍者非好即盜。
吳東權裝起無辜的表情,“吳統領是何等威風的大人物,小的給他牽馬都不夠資格。”
“他人在哪裡?”拙劣的裝模作樣,你太低估我紅線女。
“在營房休息吧!人家是大官耶,哪會到處溜達。”啐!臭婊子,手快疼死了。
“是嗎?”你再裝吧!碧血劍在悲鳴。
一臉痛苦的吳東權哈著腰,“我可以走了吧?”
“嗯!”等他放心地走了兩步,清冷的女音又再度響起,“褚玉縭很美吧?”
“褚玉……縭?喔,你說那騷娘子,她的面板又滑又細,長得和你很相……像……”他突地瞠大眼睛。
天呀!莫非……褚家有後?
“姑姑蒙你照顧了,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呢?”好好看這世界最後一眼吧!
“呃,我是見過她一面和她不太熟,你是褚家的……”他怎麼沒注意到兩人的相似呢?都是絕色佳人。
“褚玉縭的親侄女褚姁霓,我來討債的。”她眼中迸發出濃濃恨意。
吳東權驚得連連倒退。“我不是吳東權,我不是吳東權,我是……”
“吳統領,你在搞什麼鬼?本公主不是叫你把她給殺了嗎?”氣急敗壞的凌蓮姬快步跑過來,身上散發出一種奇特的香味。
“吳統領?!”冷冷一笑的褚姁霓面露和煦地扯下紅線輕拭劍鋒。
紅線?!“你……你是紅線女?”他驚恐得眼睛都快凸了。
“碧血劍下紅線留,閻王來收三更魂,你活得夠久了。”褚姁霓一步步的走近,眼神冷透似冰。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是將軍下的令,我不過奉命行事而已,不是我的錯……不是我……”
劍在眉尖猶不認罪,一味的推卸找替死鬼,他在酒肆青樓中常聽人傳說紅線女的事蹟,據聞她嫉惡如仇,專懲官府不敢辦的大惡人,是個下手絕不留情的一流殺手。
而且自出道以來從未失手,沒人見過她的真面目,以紅線為憑證向人收取酬金。
他還不想死呀!榮華富貴、高官厚祿正等著他,他不能死。
驀地,他心一狠的用另一隻未受傷的手扣住凌蓮姬的咽喉當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