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陸成灝的聲音低沉:“你走吧。圍”
蘇櫻忽然沉默羿。
周小魚說:“六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姐姐,你明明希望姐姐……”
陸成灝的聲音彷彿變了一個人,森寒:“小七,我的事情好像還輪不到你管。”
陸成灝的表情實在太冷漠。
這種冷漠對周小魚來說就像是割掉美人魚尾巴的一把刀子。
蘇櫻卻突然說:“我會走的,不用你趕,陸成灝,你現在這個樣子除了會傷害愛你的人,你還會做什麼……”
“你愛我嗎?”
陸成灝的話像是一把割喉的利刃,一下子將蘇櫻的思維劃開。
蘇櫻瞠目結舌,怎麼也沒想到突然從陸成灝嘴裡迸出這樣一句話。
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應。
陸成灝苦笑一聲:“蘇櫻,既然你不愛我,就不要再來招惹我,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自己放棄你,我放開你,如果你不走,以後我就再也不可能放手了,那時候,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我也不能保證。”
陸成灝坐在輪椅上是背對著她的。
蘇櫻聽得這一番話只覺得不寒而慄。
蘇櫻沒有說話,因為她現在已經不再年少,有些承諾,她做不到,她就不能開口。
陸成灝的個性,她瞭解,也許有些話,他也不是說說而已。
蘇櫻終究還是離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蘇櫻忽然轉過身,說了一句:“陸成灝,我不是不愛你,只是不是你想的那種愛。”
蘇櫻從清潭山別墅出去的時候才七點鐘。
周小魚原本是讓司機送她回去的。
卻發現有車早早的等在別墅的門口。
竟然是容靳修。
蘇櫻倒是有些詫異。
容靳修的臉色並不算好看。
蘇櫻上了車以後,他便立刻掉頭,從山道上疾馳而去,彷彿背後是個吃人的地方一樣。
蘇櫻問:“阿修,你吃晚飯了嗎?”
容靳修聲音清淡:“沒有。”
蘇櫻忽然衝著他笑:“阿修,我想吃川菜。”
蘇櫻愛吃辣,容靳修找了一家地道的川菜館。
一道剁椒魚頭,吃的蘇櫻的眼淚直飆。
容靳修給她遞飲料:“你想哭就哭吧,在我的面前沒什麼好裝的。”
終究還是被容靳修一眼看穿。
蘇櫻每每想吃辣,不過是讓眼淚流的冠冕堂皇。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
也許真真切切只是為陸成灝而難過。
但是,這種心情,她卻不能同容靳修說。
蘇櫻用紙巾擦了擦眼淚:“我沒哭,就是辣。”
容靳修看著她,卻也不動筷子,過了一會兒突然問:“陸成灝的病情很嚴重?”
很嚴重嗎?
相當的嚴重。
臨走的時候,蘇櫻還聽見幾個醫生再那裡商量,晚上是將他綁起來還是打鎮定劑。
如何會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蘇櫻說:“阿修,過會兒我們去約會吧。”
所謂的約會,不過也就是手牽著手在明珠廣場上散步。
明珠廣場旁邊有個明珠公園。
已是九點,明珠公園早已經人煙稀少。
明珠公園中央有條人工河,叫做“廣島之戀。”
因為人工河的中央有個小小的人工島。
蘇櫻說:“阿修,我想去划船。”
若是以往,容靳修一定會說她任性。
但是今天,難得點了點頭。
這裡尋常都是親子游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