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水!你們花滿樓太過分了,拿水糊弄我。去,叫你們老闆!”店小二滿臉笑意的下去叫老闆了,剩下老夫子一個人繼續鬱悶著,只覺得今天哪裡都不對勁。
花滿樓的老闆是和老夫子相熟的,花滿樓是上官家的產業,經營了十幾年,老闆沒有換過。逢年過節,召開商會的時候兩個人難免會碰面,兩三次就熟悉了起來。老夫子也因為關係不錯曾多次在這裡和免費的酒水,花滿樓的老闆是一個和藹的人,自然不會和他計較,還好菜招待著。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老闆就在店小二的帶領下上了二樓。老夫子見正主來了連忙躥過去抓著他的胳膊指著桌子上面的酒罈道:“老馮,你們花滿樓是奸商,給我的女兒紅本來就是水,你說怎麼辦,起碼要再陪我一罈。”
馮老闆疑惑的看了店小二一眼走過去端起老夫子喝過的那碗酒喝了一口,在嘴裡逡巡了幾趟,又細細的品了品他神色緩和下來的拍著夫子的肩膀笑道:“夫子,你瓊漿玉液什麼的是不是喝多了,連這五年的女兒紅都被你說成清淡無味了。那好,順溜,去給夫子抱一罈十年的女兒紅過來。”
店小二順溜的應了一句跑下了樓,指著他的背影夫子張了半天的嘴也不知道說什麼,只好又走回桌子喝了一口據說是五年的女兒紅,結果還是一口吐了出來,氣急敗壞的對馮老闆說:“這本來就是水嘛,什麼五年的女兒紅,難道我連酒和水都區分不出來嗎?”馮老闆只是不語微笑的拍著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氣的他直要罵娘。
“老闆,十年的女兒紅。”店小二把酒罈放在桌子上,馮老闆點頭過去開封,然後倒了一碗遞給老夫子。把碗送到鼻下小心的嗅了嗅味道,老夫子皺眉,還是喝了一口。“噗!還是水!”拿怪異的眼神望著老夫子馮老闆接過碗喝了一口,隨後露出了陶醉的神情,睜眼看老夫子怔怔的望著自己不由得不悅起來。“江兄弟,我們的交情是不錯,那並不代表你可以這樣的戲弄我們,花滿樓可是上官家的產業,你要想清楚了。”
被馮老闆說的啞口無言老夫子蹦起來大喊:“瘋了!都瘋了!明明是水非要說成是酒!”覺得他也挺可憐的,馮老闆緩和了臉色解釋:“現在樓下有許多的人都在吃飯,也有人要了陳年的女兒紅。江兄不信的話可以去樓下品一品。”話才說完就看到老夫子一個縱身跳下了樓,給身邊的店小二使了一個眼色馮老闆也慢悠悠的下了樓。
老夫子頃刻的功夫就把樓下十幾張桌子上面的酒都嚐了個遍,惹得人群一陣叫罵。馮老闆連忙點頭哈腰的賠不是,免費的又給每桌上了一罈酒,神色黯然的看著賠罪的馮老闆老夫子也覺得自己有些神情,揉著烏七八糟的頭髮想,是自己瘋了還是其他的人瘋了。不過,真理是掌握在多數人的手裡的,難道是自己瘋了,還是舌頭出了什麼問題?覺察到可能是自己舌頭出了問題他旋風一樣衝進了廚房,看到罐子裡面是紅色的東西就舀了一勺塞進了嘴裡。“哇——我的媽呀!”
肚子裡灌滿了涼水,隨著身體的晃動都可以聽到水聲,吐著舌頭斯哈著老夫子可憐巴巴的望著馮老闆:“我的舌頭沒有問題,肯定是你們哪裡出了問題,一定是有人在戲弄我。馮兄,你們的酒窖在哪裡,我要去驗證一下是不是所有的酒都變成了水。”瞧他不死心的模樣馮老闆回頭看了一眼平復下來的一樓最後無奈的點頭伸手:“好吧,你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
十九 走投無路 下
花滿樓的酒窖在後院一個地窖裡面。這一帶的土地很異常,溫度比較低,酒儲藏在裡面久了不僅味道甘醇,入口延綿,還出現了一股冷香,如百花的香氣一樣,花滿樓的名字也是由此而來。
進了酒窖一股冷氣吹來,去掉了帶在身上的夏日的暑氣老夫子打了一個寒戰。站在一排酒罈面前馮老闆揮手說:“這就是酒窖裡面的藏酒,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