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出來,帶著她上了他們的那輛路虎車。
迷迷濛濛中,席婧柚聽到一個略帶打趣的男音在斷斷續續說著什麼,時而捂嘴偷笑,除此之外,周圍都靜的出奇,感受著柔軟的絨被,微微使力,想要試試自己的手上還有沒有力氣,可是席婧柚最終卻有些失望了,因為她的雙手竟然連緊握成拳都帶著難度。
腦子迷迷糊糊,似乎在跟她抗議沒有休息好,席婧柚無奈妥協,知道自己這身體,就算行了也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倒不如順從一下這身體的意願,好好休息,養好精神。
“這姑娘的身體也太弱了吧,都一天一夜了,怎麼還沒有醒過來呢?”看著病床上躺著蒼白入織,瘦弱的讓人憐惜的少女,長得一臉陽光的俊逸帥哥搖頭感慨道。
“我看你最好閉嘴,你三哥一會兒就回來了,要是聽見你說這話……”後面的話,已經不用他再繼續說下去了。
看著眼前身著白大褂實則就是一個變態狂的男人,陽光帥哥一臉鄙夷,“你就知道說這話,每種……”
“怎麼了?”一位擁有一副187CM絕佳身材比例長相俊美絕倫的男子手裡提著食盒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裡面談論話題熱烈的兩聲,魅惑人心的嗓音穩穩的吐出簡單的兩個字。
雖然只是短短兩個字,可是卻讓兩個討論的人立馬沉默了下來,心虛的看著男子,生怕剛才的話被他給聽了去。
對兩人的表情視若無睹,男人直接走到病床邊,看著依舊沉睡的少女,雙眼閃過一絲複雜神色,他不明白昨天晚上為什麼就帶了她來醫院,難道就僅僅是因為上一次在古城見面,被她一身倔強傲骨給吸引了嗎?昨天他們的見面,她無疑是狼狽的,是脆弱的,跟那一次在古城的身影相重合,他是驚奇何事讓她變得那般狼狽的。
“讓你們查的事情,查到了嗎?”頭也不回,雙眼直直的看著病床上的少女,男人氣息平穩,聲音威嚴的問道。
聽著這話,陽光帥哥出聲回答:“已經查到,這個少女是席家長子席沛逸的長女,可卻因為出生就是個藥罐子,且腦袋瓜子不靈醒,次次考試拿第一,讓席家蒙了黑,根本不受寵,從小大到,被人欺負的次數多不勝數,席家隨便一個人都可以給她臉色看,隨便一個席家旁支,都可以隨意欺負她,而於大半年前,她被趕出了家門……”
上一次見面,她的身影就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腦海裡,只是那一次,他用諸多理由跟藉口去堵塞自己對這個少女的特殊情懷,可是這一次,他不能再剋制,便讓弟弟去查了這個女孩兒的資料,卻沒想到,她的身世,那般零他心疼,忍不住想要憐惜。
“還有嗎?”
“不愧是三哥啊,都知道我還沒有說完。”陽光帥哥聽著這話,忍不住打趣了一聲。
“……”
沒有得到任何人的答覆,頓覺無趣,懨懨的白了一眼身穿白大褂的猥瑣男人,繼續將自己查探到的資料報告出來,“這個女孩兒雖然這些地方沒有絲毫可取之處,可是卻畫的一手好畫,最近花壇新起之秀”青釉“便是她了,聽所她的畫產出很少,呵呵,這個也可能是她腦袋瓜子笨,所以產量不高的緣故吧……在花壇,遇著很多追捧者,甚至一些畫已經上千萬……”
聽著弟弟口中調查而來的資料,男人閉眼沉思,這些資料沒有任何懷疑之處,想來也是,就憑這丫頭這副身板,失去了家族的庇佑,誰又能夠給她提供這般好呢,如果不是她售畫為生,恐怕早就橫屍街頭了吧。
如此想著,他心裡突然有些恨上了席家人,這丫頭身體這麼虛弱,他們竟然能夠狠的心將其趕出家門,更是分文不曾給她,連一個住處都未曾給她想過,這樣的做法,根本不是讓其自身自滅,而是在變相的殺死自己的親生女兒。
他,也終於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