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5章 風雨已來 (第1/4頁)

俗話說的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最近喝的好酒多了,以後怕喝不了劣酒了。

端詳著酒杯,自言自語道:“這麼好的酒不能再喝了,今晚是最後一壺。”

他不是一個貪圖享樂的人,過分痴迷某樣東西會消磨人的意志力,這也是他自制力強於一般人的原因。

又輕抿一口,薄薄的一層入口如水氣蒸騰,充滿層次感的香味一下子揮發出來。

原來品好酒要這般品法,原本以為飲酒是一件野性的事,怎料也能如此之雅。

眼睛突然微微半眯,他耳力敏於常人,聽到有客來訪,那腳步聲很輕,輕得就像落葉飄在積雪之上。

步姿筆直,節奏均等,是一個常常走路的人,以至於習慣到好像與生俱來。

女人?

或者是男人,在他印象中陸文麟也有如此雅步。

突然腳步停了下來,如突然停了風,落葉消止。

為什麼停下來?

大概兩三息,輕輕的腳步聲又繼續,只是走了一步,卻又停了下來。

並不長的一段路,他竟足足停了十數次,謝傅不禁對來人產生興趣,眼睛望向門口迎客。

到了,謝傅睜眼,就在這一步之遙,來人卻突然停了下來,這一次卻足足停了幾十息。

來的到底是誰呢?就在謝傅微微眯眼,對來人充滿興趣的時候,一抹紅色綺羅卻驀然闖入眼幕,謝傅不禁呀的一聲。

來人身材高挑,身穿一襲赤紅披風,烏髮挽束高貴清冷,雲鬢垂肩飄逸別緻,面容白潔清俊,一如初見時充滿英美之氣。

腳踩紅色雲靴,配合那一襲披風,英姿颯爽宛如一個女將軍垂臨。

來的竟是那陳清瀾,謝傅不禁嘴角微微掛笑,不禁想起第一次遇到這位陳都知的情景。

當日在秦樓門口,他和胡地全形象粗鄙被人當做轎伕,而這位陳都知被眾星拱月,萬眾矚目。

謝傅想著有些走神,這陳清瀾也站在門口不作聲,微微低著個頭。

直到一聲輕如柔水的“謝公子”傳來,謝傅才回過神來,站了起來:“陳都知,你怎麼來了?”

謝傅與她也算舊識,關係雖算不上親密,也有一定交情,兩人還一同在太平小塾教過書,比過畫呢,這聲陳都知叫的恰如其分。

陳清瀾臉唰的就紅了,低下頭去,一雙清眸競不敢與謝傅對視,眼角漾著水,似十分害羞。

這與他印象中的陳清瀾天差地別,謝傅好奇問道:“陳都知,你怎麼了?”

陳清瀾貝齒輕輕咬著檀唇,謝傅詢問:“陳都知,有事你請說。”

陳清瀾檀唇動了動,謝傅以為她要開口了,卻不料她將檀唇咬的更深,半字未吐。

謝傅微笑道:“陳都知,你我雖算不上至友,也算交識一場,咱倆還在太平小塾比過畫,陳都知你的風姿才華,謝傅還印象深刻,深以瞻慕,所以有事請說。”

聽謝傅提起往事,陳清瀾卻是身軀輕顫,一襲披風抖顫的如同一抹紅色柔水。

見她如此反應,謝傅料她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便開口,便上前迎客:“陳都知,請屋內坐下敘話。”

陳清瀾見他突然動身,卻慌得像只受驚的兔子,驚喝:“你站住!”

謝傅被她一喝之下就停下腳步,他一直都是個溫柔體貼的人,輕聲詢問:“陳都知,出了什麼事了?”

“我……我……我……”

陳清瀾又急又窘,眼睛又紅又溼,競急哭了。

謝傅心中一驚,定是出了大事,面上卻從容鎮定:“陳都知,屋內慢說。”腳下悄無聲息的邁動腳步朝她接近。

陳清瀾卻十分敏銳,謝傅剛邁出一步,就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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