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下頭。
易杭笑道:“大哥,看樣子你今天是勝出了?”
謝傅一笑:“小菜一碟。”
崔三非道:“大哥,老三提議去喝一杯。”
謝傅正猶豫著,這時有一道目光冷冷朝這邊飄來,望去卻是滎陽鄭家鄭成業一眾人。
謝傅知道,崔三非昨夜在影仙樓犯了人家的忌諱,只怕今後成為仇家了。
面對這個仇家,崔三非竟主動走上前去打招呼:“鄭子,聽爺一句勸,這裡面的門門道道水太深了,你把握不住。”
鄭成業冷笑一聲:“崔三非你別得意!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易杭低聲說了一句:“今天丙字打的很兇,基本都是生死決鬥,鄭成業死了兩個人,老二這邊也死了一個人。”
這就是囂張的代價。
三人離開演武園,打算到易杭住處,喝上一杯結義之酒,把這份結義之情給板上釘釘。
路上,三人聊了一會今日比試結果,之後又聊了一下昨晚崔三非囂張之舉。
易杭特別解釋一番,崔三非是為謝傅墊腳鋪路。
謝傅聽完之後,心中愧疚無比。
來到易杭住的那一坊,還未進門,就看見一個模樣無比溫柔的女子一臉焦急的朝易杭走了過來。
雙眼發紅,噙著晶瑩,雙手不停比劃手勢,嘴裡咿咿呀呀的,卻是一個啞女。
易杭看完表情一訝。
崔三非看不懂,問道:“怎麼回事?”
看得懂手語的謝傅說道:“她說她家良人要去殺人了。”
易杭苦笑:“嫂子,引鳳要殺人,我怎麼攔的住。”
啞女雙手緊緊捉住易杭手臂,目光懇求。
易杭點了點頭:“好!嫂子有託,我拼死一攔!”
啞女立即前面帶路,一眾人緊隨其後。
李徽朝正在房內飲茶,一人匆匆入屋,“公子,不好了,南容引鳳要到張家殺人。”
李徽朝聞言猛然站起:“殺誰!”
“張凌雲!”
李徽朝再問:“殺誰!”
“張凌雲!”
李徽朝又坐了下去,淡道:“只要不殺了張凌霄,殺誰都沒有關係。”
“公子,你不去阻攔一下。”
李徽朝淡道:“引鳳要殺人,我有哪一回攔著他,當我李徽朝的人,要殺誰就殺誰,這是他的殊榮!”
路上啞女用手語交流方才得知,她買菜回來的時候,被一名公子當街調戲,南容引鳳見她目光發紅,逼問之下,她只好說出實情。
解釋清楚之後,啞女不停的用手勢說道:“我攔不住他,我攔不住他,我一直求他,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