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屍體。
對某些人來說,她是無關緊要的人,對謝傅來說,她卻是深愛珍貴的人,謝傅心頭有此刺痛的感覺。
謝傅似怕驚醒她一般,輕輕走近,輕輕的拉著她的手,手很冰涼,只有微微的溫度。
她閉上眼睛一動不動,面色蒼白的臉容很安靜,這一刻謝傅發現自己竟從來沒有看過她如此安靜過。
謝傅輕輕親吻她長長的眼睫毛:“與你在一起的日子雖短,勝過我這二十年,我很開心。”
他是個堅強的人,但心中依然很害怕。
魔醫慢悠悠的從室內走了出來,問道:“地脂呢?”
謝傅疾步走進,將錦盒遞給魔醫,魔醫開啟錦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去通知我挑選的人過來,一刻鐘之後開始。”
很快人就被叫到茅屋外的院子集中,人也不算多,越十人左右。
顯然魔醫提前交代過一些事宜,這近十人有序的排成一隊安靜等候,小秋自告奮勇的站在第一人的位置。
謝傅走了進去。
魔醫這邊已經解開澹臺鶴情身上的一部分衣裳,準備動手,聽見謝傅的腳步聲,頭也不回道:“出去!”
謝傅想說些什麼,可又覺得不該多言。
“前輩,需要幫手就喊一聲。”
說完就離開茅舍,不影響魔醫。
站在頭一人的小秋被第一個叫了出個,大概二刻鐘之後才走了出來,面色稍微有些蒼白,腳步略微輕浮。
“小秋姐,情況如何?”
小秋應道:“我全場閉著眼睛沒敢看。”
這時屋內傳出魔醫的聲音:“下一個!”
下一個婢女立即快步走了進去。
每隔個二刻鐘就進去一人,大概進去七八人之後,魔醫卻沒有再出聲。
大家開始擔心,胡思亂想起來。
大概又過了一刻鐘之後,魔醫一身血跡斑斑出現在門口。
在這一瞬間,所有人心跳都停止了,只是凝視著魔醫不說話。
魔醫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好了。”
謝傅快步走了上去,其他人也反應過來,想要進去看看小姐的情況。
這時魔醫冷聲道:“所有人都滾出我的院子。”
謝傅安撫所有人想要看澹臺鶴情的著急心情,說這魔醫性情古怪,動不動就殺人,這邊由他照顧澹臺鶴情就好。
將澹臺府一眾人等勸說回去之後,謝傅疾步返回。
澹臺鶴情依然很安靜,只是面色更加慘白……
澹臺鶴情一直昏迷著,期間謝傅也找到魔醫多次詢問,而魔醫只是冷冷的應了一句:“你不相信我的醫術。”
謝傅一直守護著,直到隔日的傍晚,他才聽見一聲微弱的呼聲:“傅……”
十分疲憊的謝傅聽到聲音,立即精神起來,柔聲道:“鶴情,我在。”
“傅……”
澹臺鶴情想說些什麼,卻似乎虛弱的只能念著他的名字。
“我在,我一直都在……你身體還很虛弱,先不要著急說話,我先弄了點水給你喝。”
謝傅倒來了一碗水。
澹臺鶴情虛弱到沒辦法飲水,謝傅便用手指沾水,像照顧一個初生嬰兒一般,十分耐心的一滴一滴喂她喝下。
澹臺鶴情配合著嘴唇微微嚅動。
這一碗水竟花了二刻多鐘才喝完。
“傅……我要……死了嗎?”
從到達魔醫住處,澹臺鶴情就一直昏迷著,所以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她只是感覺肚子疼的厲害,人也虛弱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就好像要走了一樣。
謝傅看著她虛弱卻要掙扎著的樣子,心頭十分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