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含笑看著那再次飛來的烏光。
肩上一沉,如風迎上了那道烏光,風甲在空中控制著烏光打了個盤旋,想從如風的身邊給繞了過去。
可惜那猴子更快,一隻猴抓在空中帶出一片殘影后,如風已是笑的樂不可吱。
兩隻爪子一邊抓著一根翎羽,如風比劃了一下長短,吱吱叫了兩聲,似乎很是滿意。
風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這是什麼猴子啊。有它在,自己的蝕月還能叫神弓嗎?
今天無論怎樣也要殺了這個傢伙,風甲在心裡發了狠。
“小弟回來。”風甲打算用自己的絕招了,那可是沒人知道有多大的威力,還是先把兄弟叫回來的好。
徐書以為風甲想撤了,不由長出了一口氣,這邊的蒙家兄弟兩個躺倒了一雙,也是該修整一下了。昨夜他一宿沒睡,今又在戰場上和雲小弟一通廝殺,徐書這會也很是疲憊。
秦軍鳴金收兵了,趙國的軍隊這會已經給殺的七七八八,可主將這會躺下了,一個偏將只好下令收兵。
徐書轉身想隨著大軍回營,那邊早就有士兵抬起了蒙家兄弟,徐書想去看看他們的傷勢,另外,今天所見徹底的顛覆了他從歷史裡瞭解到的戰國,這會他也想找那個便宜徒弟古神醫來問個清楚。
“小子留步。”風甲在徐書身後一聲大喊。
“叫我嗎?”徐書轉回了身,怎麼沒個完啊?
“兄弟好本事啊。”風甲的臉色陰鬱中透著一絲殘忍。“還請兄弟報個名字。”
“呵呵,在下徐書,一介郎中而已。”徐書不想在這裡多費唇舌了。
郎中?風甲和雲小弟交換了一個眼色,要是郎中都那麼厲害,怕是都不用設什麼將軍了。
(不過,此戰之後,蒙武上書為徐書請功,秦王設下了中郎將一說,也就是把郎中給掉了個個,但徐書堅辭不受,至此,軍中就有了中郎將這一稱呼。)
看來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風甲和雲小弟給徐書下了結論。
“郎中啊——那你跑軍中做什麼來了?”風甲先盤徐書的底。
“還不是因為風公子的一箭把蒙將軍給射傷了嗎?”徐書不齒風甲的偷襲,說出話來毫不客氣。
“什麼?”風甲眼角都有些抖動,自己的襲營難到真的射中了蒙恬,那沒道理今天蒙恬還能出來啊。除非——
“你能解斷魂羽的毒?”雲小弟忍不住先問了出來。
“天下真有不可解的毒嗎?”徐書給了模稜兩可的答案。
此人決不可留,風甲本來還在猶豫一個徐書是否值得他付出如此代價,這會算是徹底的下了決心了。
揮手又召出了蝕月,風甲的臉色變的凝重。
“還要試啊?”徐書無奈的聳了下肩。“看來風公子是想給我的如風弄身羽絨服來穿啊。”不管對方是否明白,徐書自己還是覺的自己頗有幽默感。
“不錯,我就是要拿斷魂羽插滿你的全身。”風甲聞言開始一楞,但隨後就明白了徐書話裡的意思。
蝕月被高高的拋起,徐書看的有些納悶,難道神弓會飛。
神弓是會飛,因為它本來是——寒月烈鴆。
一聲淒厲的鳥鳴如同一道震耳的雷霆,風甲的雙手捏了一個古怪的印符,那蝕月在空中就幻化出一個鳥身來。
本來還是當午的陽光,忽然間就黑了下來。那烈鴆在空中雙翅一展,竟如吹了氣般的漲了起來,一時竟有遮天蔽日的樣子。
風甲看著眼前的大場面,頗為得意,自己可是第一個放出烈鴆的,沒成想居然如此驚人。
“徐書,我今看你怎麼躲過黑羽索魂箭。”風甲在地上不住的變換著手勢,天空中的烈鴆一聲嘶鳴,拔高後忽然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