炘炎見長髮不再滴水。便隨意丟掉毛巾。慢條斯理的換著衣衫。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看著癱軟在地上看著自己的娘子。嘴角彎著弧度。顯示著他的好心情和作弄自家娘子的成就感。
炘炎披髮走到蘇洛冉面前。颳了刮她的鼻頭“娘子。你又在神遊什麼呢。都是做孃的的人了。莫不是又想到了什麼。”
蘇洛冉定睛鎖在炘炎放大的俊臉上。有些驚魂未定的說道“公玉炘炎。你想怎樣。”
炘炎撲哧一笑“怎樣。你覺得為夫這滿頭溼潤的長髮。可還能見人。”
蘇洛冉傻傻的搖頭“無束髮玉冠怎能見人。”
炘炎點點頭“就是呀。娘子。這披頭散髮的模樣怎能讓外人見到。是不。”
蘇洛冉大腦短路的點頭“嗯嗯。夫君這般嬌俏如婦人的模樣。怎能讓他人看到。本來就是一張小倌的臉蛋。這披頭散髮更襯托的你朱唇不點自紅豔。桃花如面俏三分呢。”
炘炎臉色微微變。有些冷情的聲線顯示了主人的惱意“蘇洛冉。你再說一遍。你說你夫君我是什麼。”
蘇洛冉訝異的回過神來。傻乎乎的問道“我說什麼了。”
炘炎指了指自己的臉“桃花如面俏三分。”
蘇洛冉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心中那個悔恨。天呢地呢。夫君最是討厭這小倌兔爺的詞彙。怎麼可以拿這個來說自家夫君。這傢伙現在像笑面虎一般的在問詢自己。本就是慾求不滿的表情。這會還被自己說著有毀男性尊嚴的事情。今天不會讓夫君啪啪啪的打屁股吧。
蘇洛冉下意識的捂住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
炘炎被自家娘子逗樂了。好心情的說道“娘子啊。外面暖陽正高。不如曬曬太陽。也曬曬為夫這長髮如何。”
蘇洛冉傻笑的陪著“嗯嗯。曬曬長髮。曬乾然後好束髮。”
炘炎高深莫測的笑著攬蘇洛冉入懷。單手推開房門。打橫抱著蘇洛冉一縱身飛上屋頂。將蘇洛冉放在屋頂。自己坐在她的對面。背對著她說道“既然曬這暖陽。自然是要越高越好。洛兒這是你送我的半個木梳。就用你我的定情信物來梳一梳為夫的長髮吧。這一梳梳到老。可是好兆頭。”
蘇洛冉看著刻著洛字的半截木梳。有些感動的問道“你還留著。”
炘炎笑道“你的東西我一向妥善安放。只是這木梳非同一般。我便自身攜帶。”
蘇洛冉鼻子有些堵塞。眼睛發酸的說道“虧你還記得。”
炘炎搖了搖頭“你我畢竟是結髮夫妻。怎麼能忘記你我的信物。這男女之信。重若泰山。隨若性命。怎能棄之不見。這是我公玉炘炎交付真心的見證。又怎能輕易丟失。人哪能丟失自己的心不是。”
蘇洛冉嘟囔道“虧你有心。”
炘炎背對著她說道“既然感動。不如替為夫好好梳梳著長髮吧。”
蘇洛冉感動的撫上炘炎帶著涼意的墨髮。仔仔細細的梳了起來。
炘炎逼著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安寧與幸福。只是嘴邊依舊不放棄對自家娘子真心的攻城掠地“娘子。你說我們在一起是緣分呢還是姻緣呢。”
蘇洛冉笑著“緣分吧。”
炘炎淡淡的說道“有人說這世間的愛情啊。最毒辣的便是有緣無分。最傷人的便是情深緣淺。最撩人的便是情薄緣無。最毀人的便是緣深情無。這世間的愛情啊。縱是痴男怨女也逃不過這糾纏不休。縱是情種痴戀也避不開冷心冷情。只是娘子。我不知你可擔心痴心錯付。”
蘇洛冉楞了一下“痴心錯付嗎。”
炘炎笑開“可不是嗎。你我夫妻好得有四五年了。可在一起的時間區區可數。你可怨我們緣淺。你我夫妻喜獲麟兒也有一載了。可你我可有與麟兒享受著天倫之樂。我們的婚姻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