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看到了天陰聖女!”他的嘴角滴出饞誕,拂塵一甩,無數根銀絲幻化成爪狀,向著雲蕾就抓了過來!
那邊的白髮人猛地一掙,卻是朝風天祭撲了過去。
兩顆腦袋,兩種思想,分襲向兩個方向。他那圓滾滾的身子禁不住這樣的撕扯,竟然哧喇一聲從中裂開,露出了兩套鮮紅的內臟,兩個腦袋臉上都露出了痛苦之極的神色,卻誰也不肯遷就誰,啪地一聲響,兩半身子忽然暴長,兩條紅蛇一般,分襲兩個目標。
雲蕾被如此詭異的場景嚇得幾乎呆住,一見那個黑髮人朝自己襲擊而來,手腕一翻,下意識地就要出劍抵擋。張丹楓卻是早有防備,白雲劍錚然出鞘,輕輕一揮,似乎有漫天的月光凝聚在他的劍上,那無數根銀絲所幻成的利爪錚地一聲正抓在他的劍身上。
合為一體 ;(8)
“哧,哧。幾聲響,那無數利爪俱化為無形,空氣中傳出一股腐敗的焦臭味兒。
那黑髮人嘿嘿冷笑:“月神火?你居然會失傳已久的月神火?倒真出乎我的意料呢。”他的聲音如同金屬互相刮檫,說不出的刺耳難聽。
張丹楓淡淡一笑,寶劍斜指,左手捏了個劍訣:“你想必就是那位千年前騙的女媧族長的信任,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的所謂仙人吧?怎麼?你還沒有下地獄?”
風天祭卻沒有云蕾這麼幸運,他一見那白髮人居然是曾經的族長,哪裡還敢和他動手?見那白髮人張著大嘴朝自己襲來,慌忙後退。
然而那白髮人的身法快極,風天祭剛剛退了兩步,那白髮人已追到了跟前,一張大嘴張成常人決難達到的詭異角度,利齒森森,幾乎已齧上風天祭的咽喉。
風天祭避無可避,百忙中手中的金蛇杖橫掠而出。盤在杖端的兩條金蛇電射而出,朝著那白髮人眉心射了過去!
那白髮人伸手一撈,如抓蒼蠅,那兩條金蛇不知怎的竟被他一下抓在手中。他手勁奇大,這一抓之下,那兩條金蛇登時被捏得蛇睛怒突,信子吐出來再縮不回去。
那白髮人伸出鮮紅的舌頭一舔嘴唇:“呵呵,居然是金虎蛇呢,正合我的胃口……”話音甫落,他巨口一張,已將那兩條金蛇塞到了口中,大嚼起來。
滿耳都是骨肉碎裂的咯吱之聲,兩縷鮮血隨著他的嘴角緩緩流下。
雲蕾只看得心頭一陣陣發冷,胃裡一陣噁心,險些就吐出來。
這兩條金蛇是風天祭賴以成名的法器,極為罕見,他也是因緣際會才得了這麼兩條,平時愛如珍寶,如今就這樣平白失去,心中疼極,手足抖顫,一時竟不知該怎麼反應。
轉眼間那兩條金蛇已被白髮人嚼碎吃淨,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也不知是否是錯覺,雲蕾見那白髮人吃掉那兩條蛇後,一對眸子似乎是亮了不少,妖冶如同妖鬼。
一雙眸子如同電光,忽然直射向軒轅水洛:“我的血裔啊,把你的血肉也奉獻給我吧……”
十指萁張,朝著軒轅水洛猛撲了過去!
軒轅水洛大吃一驚,她的歌聲有迷惑眾生的力量,但本身的法力卻並不算高,根本就不是這已成魔的老族長的對手。拼盡全身力氣向後一掠。
“月神如花般綻放,帶來幽冰的吉祥……”
一陣奇異的吟唱聲如潮水般湧來。夕迦法師踏前一步,正將軒轅水洛擋在後面。嘴唇翕動,一串串音符自他口中流了出來。隨著吟唱聲,一道冰牆憑空出現,橫亙在眾人面前,正將那雙頭怪人隔在冰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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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牆藍光盈盈,似是萬載寒冰壘成,剛一出現,便帶來一股徹骨的寒氣。饒是眾人功力深湛,也不禁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那雙頭怪人似是一愣,到口的美食被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