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佩不已,可見她雖然不齒她師祖平日所為,便對師門的忠義,並不稍滅,可見她仍然愛護她的師門,不願落敗。我一時大意,在無意中說同掃蕩苗山,她心中自然不會愉快,我好容易在此地尋到了她,豈能再讓她獨自走了,再這那孤單寂寞,孤苦流浪,耽驚受怕的生活。因為我又使她生氣離去,我有責任保護她,一定要找到她,不再讓她離開我。”
周衝這時也發現藍茜不知去向,道:“咦,唐老弟,那位藍公子為何不告而去?”
唐棣心中一動,尋思此事難怪她不高興,忙道:“周爺,你請先回店,若我朱返,便請只管上路,我自然會在前相尋。”
說著,一拱手,他早見身後那蛇山之下,所有附近江岸,均可一覽無遺,唯有右面蛇山延伸到江邊,想必她繞過蛇山而去。所以才見她的身影。
當下不待周衝答話,即刻放開腳程,飛身追趕,那周衝當然也道他是要去追尋那藍公子,今天幾人話中有話,他已然聽出些端倪,心說:“人家有事,我倒不能勉強。”不能和唐棣同行,心下倒好生失不說周衝回店而去,且說唐棣繞過蛇山,那江邊停泊著百數十大小舟船,岸上人來人往,多如過江之鯽。唐棣放眼一看,哪裡有藍茜的影子,心中一急,便沿江岸奔去,哪知到了船舶盡頭,仍然不見藍茜,心中倒好生的奇詫,時間不久,此地別無去處,為何在短的時間內,便跡影全無?
唐棣心想:“她要是進城去了,偌大一個武昌城,我往何處去找。”他正在旁邊發愣,忽聽一人聲如洪鐘,喝道:“小施主,你我總算有緣,今日得相見。”
唐棣一回頭,竟是醉菩提站在身後,那背上仍然揹著大葫蘆。
唐棣哪會懼怕這個和尚,但卻抽了一口涼氣,現下醉菩提,豈和自己善罷甘休,若被他一糾纏,豈不要耽擱好多時間,誤了追藍茜,忙道:“大師何來?”心中雖然焦急,可不形諸於色。
醉菩提呵呵笑道:“施主你不是明知故問麼?灑家正是為你而唐棣豈是不知為他而來,眼珠一轉,笑道:“日前在洞庭湖中,你我皆已落水,而且大師只有一人,我們卻是兩個,算來大師也不吃虧。而且以前那些都是誤會,過去的事,就都作罷了。”
醉菩提狂笑道:“你這個娃娃,休得再在我面前花言巧語,故作沒事的樣子。
那丫頭能瞞得唐三鈸,豈能瞞得過酒家,灑家會上你們的當,你不是趕著找那個刁鑽古怪的丫頭嗎,你倒是好好瞧瞧,那蘆葦之中,躺著的是誰?我也讓你和她在一起,不是很好嗎?”
唐棣聞言一驚,忙向他手指的地方一看這才發現那邊露出個船頭,顯然那隻船,並不太大,江風拂起一角衣衫,唐棣一看,便認出是藍茜所著!
原來這醉菩提,內功精湛,眼力特強,能看到很遠,先前他尚未抵岸之時,已早看出黃鶴樓上的唐棣,驀然間雖未認出藍茜來:但舟抵岸,來到較近地方,仔細一看,一眼便認出那是黑姑。都因醉菩提,幾次被她愚弄,已把她恨之入骨,隨她再怎麼換裝易形,也休想瞞得過他。
醉菩提當時心中十分高興,今天正好碰到他們啦,豈能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心想:“我呆不能打草驚蛇,教他兩人溜之大吉,今天絕對不能放過這兩個娃娃。”
醉菩提便假裝未見到兩人,逕自入城來到酒店,把葫蘆裡裝滿了酒,又回到黃鶴樓上暗中觀看了解情況,以便趁機下手。
那裡正是黃鶴樓中游人最多之際,醉菩提仗著一身武功了得,直奔上樓。這時也正是唐三鈸和周衝邀兩人入座的工夫,大家誰都沒有注意。醉菩提一看,卻不由得一怔,忙不迭的閃身進到樓上雅座。看看他們都說些什麼。然後再想辦法,把這兩個抓到,好報前仇。
原來醉菩提在江湖中尋防那殺徒的仇人,唐三鈸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