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做不到的。
忽然想起了白起走時說過的話,徐書拿出了龜甲,慢慢的探進了水中。
龜甲忽然漲大了,這是到徐書手裡它第一次發生變化。變大的龜甲脫出了徐書的掌握,在水裡盤旋起來。
如同長鯨吸水一般,神龜潭的水迅速的被抽乾,龜甲也一時長到了有了丈許方圓的大小。徐書走出門來頓有一種不適應的感覺,回頭一看,原來天宮的入口在潭的底端,竟是垂直了下去,而自己剛才走在裡面居然是以平躺的樣子走上來的,如同一個人筆直的走上了牆一般。
轟隆聲中,天宮的洞口塌陷了,徐書急忙抱起了龜甲想逃開,但變大的龜甲很是沉重,徐書抱了幾次都沒抱起來,碎裂的縫隙已經延伸到了腳下,再想跑,卻是來不及了。
徐書以為自己要和龜甲一起墜入迸裂的山體裡了。龜甲卻忽然漂浮了起來,把緊緊抱著他的徐書也帶了起來,恰恰躲過了眼前的厄運。
在空中打了個盤旋,龜甲帶著徐書穩穩的飛了出去。一直出了神龜潭的範圍,才緩緩的落下。
徐書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龜甲,一直以來他都以為龜甲是個死物,可今天它卻象是給活了一般,不僅可以變大,而且還會飛,更是知道避開風險。
一個腦袋從龜甲裡給探了出來,接著就是四肢,,一隻碩大的烏龜轉眼間已是趴伏在了徐書的跟前。
“呵呵,我總算是醒過來了。”那烏龜的腦袋晃來晃去,居然口吐人言。
如風從徐書肩上跳上了龜背,猴爪伸出抱住烏龜的腦袋,倒是不知道害怕。
“你是誰啊?”徐書不知道怎麼稱呼眼前的烏龜。這兩天所見之事有點折磨他的神經,眼前的烏龜不知又是何方神聖。
“我叫霸下,見過主人了。”那烏龜十分的溫馴,一付和徐書很是熟悉的樣子。
“主人叫我當年在開這神龜潭時留下一縷神識,才能今日把我喚醒,可惜神識太過微弱,我這裡見過主人就要回龜甲了。主人要記下,若是有天我消散了,龜甲的六孔就會相通,那個時候,你就要回到秦朝了。”
徐書聽的一楞,還想再問什麼的時候,那霸下卻已然縮入了龜甲,隨著霸下的消失,龜甲又變回了原來的大小。
徐書把龜甲放入了懷中,回過身時,原來的神龜潭底卻是碎石林立,不知從那裡來的泉水在石縫中湧出,用不了多久這裡就又是一潭碧水,可那秦陵的地下天宮卻怕是誰也難以得其門而入了。
徐書信手捻起了潭邊的一株青草,卻愕然的發現居然是找尋了許久的那味草藥。自己上山來好像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有著安排。現在一切過去,也許本就是可有可無的尋藥卻是這麼輕巧的就完成了。
沒了在山裡繼續逗留的心思,徐書帶著如風一路急行,深山裡很難見的到人煙,一人一猴全然沒有了什麼顧忌。在天黑下來的時候回到了無心道人的茅屋。
屋裡沒有人,徐書取出了一個應急燈把這不大的茅屋照了個通亮,奇怪,這麼晚了無心能到那裡去呢?
燈光劃過了床前樹墩做的矮几,上面一塊石頭下壓了一張紙箋。拿起來一看,卻是無心給他留的。
無心在上面說自己年老,再孤身一人在山裡很不方便,山下有個道觀願意收留他,他就搬那去了。如風就交給徐書收養,自己已是寄人籬下了,不好再帶一張嘴過去。等不到徐書回來,就留個條子了。
徐書也很是喜歡如風,從白起能認識這猴子也就知道猴子肯定是和自己在一起了。徐書沒想到老天會做出這樣的安排,看來自己是逃不了要去秦朝了。
今晚就住在了無心的茅屋裡,徐書進了龜甲,該是把聚魂寶衣給師父了。
陳摶正在裡面逗如風,在龜甲裡的他卻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