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對劉做出的每一項採購決定都是笑著點頭的徐書站在了珠寶櫃檯前,他想買點什麼送個依依,以前到這裡從不敢駐足的他今天似乎有了勇氣,也許是該向依依表白自己的愛了。
可什麼樣的珠寶能配的上他的心上人呢?金銀太過俗氣,這些可以量產的東西他覺的送不出手。就算是鑲上個鑽或其他什麼,也似乎無法代表自己的心意。
看見徐書待著不動,劉國慶猜出了徐書的心思,一扯正在四處亂看的陳摶。“走,給徐書幫忙參謀去。”
要說看珠寶,陳摶倒也是個行家,當過國師的他可是見多了那些東西,看著櫃檯裡的首飾,陳摶撇撇嘴,工藝是不錯,可材質沒有能入的他的法眼。
底氣很足的劉國慶揮手叫來了經理,“我朋友想給女友買點東西,可外面的這些他都看不上眼,你看啊,人家可是帶了個專家來挑的!”劉指了指陳摶,別說,老道這幾天學會穿衣打扮,迅速融入了現代社會。衣著得體他看來頗似一個飽讀的學究。
經理上下打量了一下三個人,不象是沒錢的主,馬上堆起了一付職業的微笑,“這樣啊,本店剛好有個別人寄賣的戒指,你請那個老師掌眼看看,看中意不。”
經理小心的拿出了一個小錦盒放在了陳摶面前,開啟盒子,三個人都覺的眼前一亮,裡面是個通體透白的玉石戒指,琢出朵玉蘭花做戒面,看起來美不勝收。
“就是它了,”劉又替徐書拿了主意,“多少錢啊?”劉國慶拽拽的問了一句。
“一百六十八萬。”經理的報價把劉聽的一哆嗦,徐書也覺的有些訛人,只是一枚小小的戒指,怎麼看也不值這個價吧。
陳摶倒是慢條斯理合上了蓋子,一百六十八萬是個什麼概念他不懂,可徒弟應該是拿的出來的,眼前的玉石可是傳說裡採自崑崙深處的寶玉,能隨佩帶者的心境而變色,人稱此玉為“問心”,卻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寶物。正合適徐書拿去送姚依依。
“買了。”陳摶把錦盒給了徐書,看見道士開了口,劉也不再猶豫什麼,痛快的付了錢。
自然也不在那市郊的小平房裡討生活了,三人當天就在一處樓盤買下了一套帶精裝的複式房,現房對現錢,除了一些手續沒辦完,當時他們就拿到了鑰匙。
採購了一天,劉國慶過足了大把的撇錢的癮,這會累的把自己放倒在沙發上看電視,一條新聞卻是讓剛進來的徐書愣了愣。
“怎麼了,”劉覺的奇怪,剛才報道的是起刑訊逼供的案子,和徐書會有什麼關係?
“沒事,就是看見了兩熟人。”徐書在劉的對面坐了下來。“還記的上次和我在學校門口動手的那個流氓嗎?剛才那個就是。”
“那就是威震山,還有個熟人是誰啊?”劉聽徐書說過這事,很是後悔自己沒能趕上湊個熱鬧。
“再一個就是那個被告了,他叫雷勇強,我認識時是派出所的所長,現在不知道做什麼。”徐書的神色若有所思。“我懷疑他是給人給陷害了,恐怕就是那個威震山。”
劉國慶一聽來了興趣。“哦,你如果認識介紹他來找我,這可是個社會關注的案子,搞好了我可就成名律師了,”
“我試試看吧,反正那個威震山不是什麼好人,給他咬一口的,估摸著都冤。”徐書卻是對那個聽著象老虎名多過象人名的傢伙有了成見。再說自己對雷勇強印象不壞,也許可以幫他拉出這場訴訟旋渦呢。
看著找上門來的劉國慶,已是榮升刑警隊長的雷勇強苦笑了一下,他不知道衝撞了哪路大神,本來只是抓了一幫鬧事的混混,卻給其中的一個反咬了一口,所有的混混都一口咬定了自己刑訊逼供,口徑是驚人的一致。他知道這是陰謀,卻想不出逃脫的辦法,賊咬一口,入骨三分,現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