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那藥是救人命的,你們是想炒出個天價不成,中國有句廣告,做藥就是做良心,你摸摸你那胸口,長的到底是他媽的個什麼玩意?”
“別動氣啊!徐兄,我們是商人,商人經商,必定傷人。利之所在,雖千萬人罵,吾往矣。”老外賣弄著自己那點可憐的學識,把那千古名句改的是狗屁不通。“徐兄還是把龜甲給我吧,人只有活著才有寶貝的東西,不要逼兄弟和你翻臉。”
“你是叫山本吧?”徐書狠狠的抓著那鐵柵,好像是抓著老外的腦袋一般。“我砸了那龜甲,也不會給你們這幫喪心病狂的人這寶貝的。”
“山本。”威震山是沒文化,可再沒文化他也知道眼前是什麼人了。
媽的,老子怎麼給日本人幫了忙,威震山的心頭很是委屈。莫名其妙的,自己成漢奸了,眼前明顯是這個叫山本的在向徐書勒索著什麼老祖宗的寶貝。
威震山的理想遠大到就想做一個流氓頭子,他的這個理想卻也是有著偶像的,那十里洋場叱詫風雲的杜月笙就是他心頭的神,而杜月笙一生最是可書可寫的卻是那在上海淪陷時不屈的一絲民族情節了。
拿老子當偽軍也是付出代價的,威震山悄悄的提氣,開始找尋動手的機會了。
老外最大的錯誤,就是他小看了威震山,做流氓,骨頭要硬,一個成功的流氓更是如此,威震山可以因為一個面子問題去和人拼命,現在更是給自己找了拼命的理由,那是民族大義。
流氓和士兵最是悍不懼死的,這會的威震山就是如此,一把小刀從袖子滑落到手上,一直很是老實的他突然動手了。
邊上的那個傢伙第一個倒黴,誰叫他拿槍指著威老大的腦袋呢,幾十年的練武,如果連個小嘍羅也對付不了,威震山真要找塊豆腐去撞死了。
那個傢伙只來的及躺下,威震山和徐書比不了,可也不是如何的差勁,刀光漂亮的抹過了咽喉,威震山發威了。
那些混混看見了老大動手,幾乎是同時的撲向了身邊的人,出來混,遲早要碰上硬茬子,這些傢伙有丟命的覺悟,可丟命不落臉幾乎是混混的共識。
沒想到在槍口下會有這麼多的拼命三郎,老外帶來的人很是慌亂了一陣子,但畢竟是訓練有素,手裡那裝著消聲器的槍口開始噴火了。
今天來的混混都是威震山的心腹,同樣的,也都有成為心腹的資本,他們幾乎都有幾手功夫,如果不是對方人多,怕是也沒幾個能在他們的糾纏下開槍的。
可現在形式是一邊倒了,轉眼的功夫,地上已經倒下了幾個混混,威震山不禁有些心疼,這可都是跟了自己十幾年的弟兄啊!可他也知道,今天只要走了徐書,那個日本人就無法得逞,不能讓自己兄弟拼的沒代價。
威震山撲向了困著徐書的囚籠,那是手下一個盜墓的早先在一處墓葬中發現的,用它來護著棺槨,當初可是費了很大的心思才找到了機關。威震山把所有的東西都賣了,就留下了這個成了他的震幫之寶。
老外看出了威震山的企圖,他怎麼肯讓徐書出來呢?手一揮,隨身的短刀就砍向了威震山。
徐書在囚籠裡也很是迷惑,怎麼這兩撥人就動開手了呢?可看來威震山這會是要幫自己,不管其他了,還是先對付老外吧。
扯下自己的一個釦子,手指一彈就射向了老外,空氣從釦眼急速穿過,帶出了絲絲的呼嘯,倒是一件很不錯的暗器。
老外只能硬生生的收回了劈向威震山的一刀,徐書的攻擊他不敢輕視,更何況自己摸不清那飛來的到底是什麼。
噹的一聲,老外的刀撞上了那枚釦子,該他倒黴,那只是個塑膠的紐扣,給他這一刀震的碎成了幾塊,方向不變,覆蓋面可是大多了。
老外更是害怕了,這暗器竟是不能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