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一顆少爺的丹藥,所以今天一聽說您回山了,這不都跟著來要賬了嗎。”鼠妖嘟囔道。
奶奶滴!牛二暗罵一聲,這小子真當自己是土豪了,有錢也不可能這麼亂花呀,不過轉念一想,又不能真的置之不理,否則傷了多年兄弟之情。
“去把小毛帶進來,我給他治療一下傷勢吧,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傷在他身上,卻疼在羊老心裡。”
鼠妖應了一聲,轉身離去,不大功夫,就把羊小毛領來,兩個小妖在攙扶,全身包著紗布,濃濃的草藥味道,走路一瘸一拐,血肉模糊,讓人看著發寒。
羊老下手也太重了吧,牛二咋舌,心中著實不解,懲罰他的手段頗多,為何一定要下如此重手,反而有些刻意的讓人看到。
“恩,你們都出去吧,本少給小毛兄弟療傷,不得分心。”
牛二揮手讓鼠妖和另外兩人退下。厚重的石門轟然落下,將洞口遮蓋的嚴嚴實實,還未動手,就聽羊小毛忽然慘叫一聲:“哎呀,二哥輕點,疼死我了。”
淒厲的慘叫。好像受到極大的虐待,把牛二都嚇了一跳,但是卻見羊小毛擠眉弄眼,誇張的模樣,頓時心中瞭然,又隨手佈下了幾道禁制,隔絕一切聲音。
“小毛,你這是……”
“嘿嘿,二哥不必驚訝。這是大王和狐老定下的計策。”羊小毛一屁股坐到石凳上,登時疼的呲牙咧嘴,直抽冷氣,半晌才忍耐下來。
“我去,苦肉計?”
牛二一怔,恍如醍醐灌頂,瞬間了悟了許多,聯想到曾有人夜入巫山禁地。必然是盜取某種重要之物,失手之後。恐怕就將主意打到了羊小毛這樣的紈絝子弟身上。
“二哥真神人也,這都能猜到。”
羊小毛瞅了瞅洞外,小心翼翼的說道:“前幾日我與人賭鬥,每次都是輸上一招半式,不但兵器抵押給鼠妖,還把祖父給我的丹藥賣了出去。窮的叮噹亂響,正當無奈之際,就有新來的小妖提議,讓我去盜竊祖父的藏寶,嘿嘿……”
羊小毛得意一笑。自嘲道:“雖然我小毛生性魯莽,心智愚鈍,但是祖父手中的東西卻一清二楚,那有什麼寶貝,唯一謹慎收藏的便是我巫山三座大陣的布放圖,這些我豈能不知。”
“你是說……山中有流寇潛藏的奸細?”
牛二眉頭緊皺,這些日子以來,巫山大肆擴招,人多眼雜,必然會有一些心懷不軌之人偷偷混入山上,窺伺三座護山陣法的圖紙。
但是,大陣的防禦圖紙都是掌握在山中幾位元老的手中,尋常人根本無法解除,故此趁機接近性格看似粗枝大葉的羊小毛,企圖借他之手,得到圖紙,卻不料小毛心思敏銳,在第一時間覺察到了他們的陰謀詭計,並配合羊老,演了一出苦肉計的大戲。
“不錯,肯定是流寇細作。”
羊小毛臉色陰沉,雙眸寒光閃爍,冷聲道:“二哥知道,我父母自幼雙亡,便是死在流寇手中,我與他們有血海深仇,豈能沒有防備,一聽便覺得其中有詐。”
“所以,我專門挑選了一個絕佳時機,讓人看不出破綻,潛入祖父洞府盜竊之時,正好被前來的金老抓住,然後當著山中眾人,被我祖父狠狠教訓一頓,這才落下滿身的傷痕。”
“哎,辛苦兄弟了。”
牛二暗歎,幸虧這小子激靈,關鍵時刻沒有犯傻,若是真的被流寇掌握了大陣的佈置方位,便可以輕易攻破陣法,長驅直入,將整個巫山剿滅。
“嘿嘿,二哥不用安慰我,好歹我也是巫山之人,這點痛算的了什麼。”
羊小毛滿不在乎,嘿嘿一笑,頓時扯動了臉上的傷口,疼的倒吸冷氣,有凝重道:“這也是大王和狐老定下的計策,咱們巫山看似繁盛,卻危機四伏,越是如此重要的時刻,就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