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孟陳氏的衣服等遺物,發現都是一些普通農村女人的物品,連水粉等化妝物品也沒有。唯一值錢得就是一根銅釵。
周進心裡產生了疑問,這孟陳氏難道沒有通姦?不然怎麼沒一件首飾?難道這李二貴無需討好孟陳氏就能得到這女人?
“怎麼只有這些東西?”周進問里長。
“值錢都被孟陳氏典當了。”里長說道。
“她怎麼會把自己的首飾也當了?”周進還是有疑惑。
“這個就不清楚了。我們只看到她典當了幾次物品,把孟長山葬了。所以具體典當了什麼就不清楚了。不過她平時會帶很多金銀首飾。”里長說道。
周進點了點頭,沒在追問,他現在要做得就是不管對與不對,孟長山必須是被那二人殺死。
來到廚房,周進看了看水缸,裡面還有半缸水。隨手排了排這水缸,振得缸壁灰塵四散。當塵埃落定,周進發現這水缸壁上居然粘著黑色的細小蟲蛹。找木塊按了按,十分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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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惡少
readx; 一個衙役看到周進在觀察著這些黑蟲說道:“這些蟲子好像是死的。”
“這是什麼蟲子?水缸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看看其他地方還有沒有?”
衙役和里長都感到奇怪,於是都在廚房中尋找起來,終於在灶臺夾縫中發現了兩個。
“你門這廚房都有這種蟲子?”周進向里長問道。
“沒有啊,也沒聽說誰家廚房有這種東西。奇怪了。”
“你們兩個找紙包包起來。”周進吩咐那兩衙役道。
那倆衙役對視了一眼,心想,你小子誰啊,我們不過是賠你過來看看,居然命令我們做事。兩人便裝著沒聽見,東看西看。
周進一看這兩人態度就知道了他們的想法,而他又是習慣指揮他人。原來在實驗室能指使他人自己絕不動手,由於他是權威,別人不敢不聽,而那些不聽指揮的後來都不見了。
此時他可不想自己動手,並且還制止了自己的小廝去弄。
於是說道:“張大人可是請我來擺平此案的,你二人如果心裡不平可以回去了。不過,如果我把案子辦好了,大人一高興,答應我什麼我就不敢保證了。”
兩衙役聽後糾結地互相對看了半晌,還是不為所動。見狀,周進已知他二人心理的抗拒弱了許多,便繼續說道:“我父親周攀想必你們也聽說過,到時他如果覺得周家丟了面子幹出什麼事,誰也不知道。”
兩衙役一聽心裡上終於認了,知府不過是個流官,兩三年任滿就走了,兩人應付應付就過去了。但是周攀就不一樣,府城著名鄉紳,還做過六品官,這種土豪他們那敢招惹,於是立即賠笑著說道:“四少爺誤會了,我們身上沒帶紙,所以四處找找。”
“你們順便幾塊乾淨棉布和幾雙手套。”周進點了點頭說道。
衙役找了紙將蟲子包了起來,並遞給了周進幾塊棉布和手套。手套,周進沒接,只拿過幾塊棉布。然後用不包了一些沒燒燼的木炭。
“里長,你去找幾個人,帶上鋤頭鐵鍬,隨我去孟長山的墓地。”周進說完便向外走去。
“這位少爺,你是不是想掘墓啊?這可萬萬使不得啊!”里長驚慌地說道。
“我要開棺驗屍,這事孟長江已經同意了。你還多什麼嘴!”
“可是,那孟長山死狀慘烈,我怕有怨魂出來,衝撞了少爺你呀。”這裡長現在還沒搞清楚孟長山身份,不過是見衙門的人十分尊敬他,而且這裡長還聽說孟長山的案子還驚動了道臺大人,所以便把周進當成了什麼大人物。
“愚昧!快去叫人,等下天就黑了,還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