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復活了之後,就失去記憶了還是啥的?怎麼小鳥凡說他一點也記不得。”
冰山哥沒看我們,只是冷冷的說:“我也不知道,這些都是失傳的古老祭術。”
頓了頓,冰山哥繼續說道:“要想弄清答案,目前只有兩種辦法。”
犀利哥立刻問什麼辦法,而我也豎起了耳朵。
冰山哥直接說:“要麼找到那個女孩,問她是怎麼知道王凡在那墳墓裡的。要麼就親自去一趟墳地,去看看那墓穴到底有什麼蹊蹺的地方。畢竟我只是從影片裡覺得它像陰活之術的布制,但具體是不是,還是得現場看看。”
聽了冰山哥的話,我立刻開口說:“芸芸肯定是找不到了,她都人間蒸發好些天了。至於那塊墓地,我知道,前兩天我還跟華子去過一趟呢。”
然後簡短商量了會後,我們又馬不停蹄的出發了。沒一會功夫就到了那塊墓地,我們將上次挖芸芸墳墓的鐵鍬也都帶上了。
進入這塊墳地後,我就感覺這裡陰嗖嗖的,感覺比上次來的時候還要陰森了,不過有冰山哥和犀利哥在,我倒是沒多害怕了。
我們穿過了幾個墳頭,期間還路過了芸芸的墳頭。雖然上次挖墳離開的時候,我跟華子將她的墓地給重新填上了,但再次來到這裡,我還是能夠看得出來,墳墓上的泥土有點不平整,是由於上次我們走的太匆忙了,沒弄好。
我用鐵鍬幫芸芸的墳墓好好平整了一把,然後才繼續朝著墳墓的最深處走去。
而在離開芸芸墳墓時,我腦子裡竟然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要不要再次挖開芸芸的墳墓,看看芸芸的屍體會不會回來了?
很快我又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這想法挺荒謬的,完全不可能,所以我就沒把這想法講出來。
很快我們就到了墳墓的最深處,那裡真的有一座跟影片錄影裡一模一樣的墳頭。
一個低矮的墳頭,淹沒在這座墳場裡,完全就不起眼,而且這墳頭沒有墓碑,也不知道是誰堆在這裡的。
而當我親眼看到這個墳墓,我的心一下子就涼了。之前其實我還是抱有一絲僥倖心理的,我尋思那錄影會不會是假的,是製作出來嚇唬我,或者逗我玩的,現在看來,一切真的發生過。
冰山哥讓我們停在這個墳頭一米之外的地方,而他自己則圍著墳頭,用小步子在墳墓旁踱步走了起來,像是在丈量什麼,又像是在打探。
他就這樣觀察了約莫兩分鐘的樣子,然後才衝我們揮了揮手,示意我們過去。
冰山哥沒跟我說話,而是對犀利哥說:“看樣子確實是個古老的祭祀之術,但到底是不是陰活之術我還不能完全確定。”
犀利哥甩了下長髮,直接對冰山哥說:“嘿,師兄你說是啥就是啥,不會錯的。”
冰山哥沒好氣的瞪了眼犀利哥,然後衝我跟華子擺了擺手,示意我兩開挖。
像挖墳這種粗活自然是屬於我跟華子了,冰山哥只是淡然的走到了一旁,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我揮起鐵鍬,一鏟子就鏟了進去。
不過當我帶出來一鏟子泥時,我整個人就愣住了,目瞪口呆。
草,這一鏟子泥居然是血紅色的,定睛一看,真的是血,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呢!
我嚇得誒喲喊了一聲,就將鐵鍬給扔了。華子本就膽大,現在又知道了自己是鬼,倒沒像我這麼誇張,不過也是身體一僵,罵了句:“操,土裡有血,我們鏟死了人還是咋的啊。”
回過了神的我,立刻就小聲對他回應道:“鏟死了人應該不太可能,會不會是土裡有蛇還是啥的,被我們剷斷了啊?”
華子搖了搖頭,說:“不應該啊,蛇那裡有這麼多的血啊?都浸到土裡了,難不成是大蟒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