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噴湧溢位,看起來就像是將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的皮給剝了。
很快,他就將人皮剝到了腳上,然後他猛的一踩自己的皮,伴隨著‘刺啦’一聲脆響,他就將整張皮給剝了下來!
這個時候,我的心也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剝了皮後他要幹啥?在剝皮的過程中,他為啥一聲不吭,難道他就不怕疼?
心裡正尋思呢,不曾想,血肉模糊的他突然就朝身前的那口石棺撲了過去。
他一把就將棺材蓋子給推開了,然後整個人就撲通一聲鑽進了棺材。
然後房間裡就只剩下了一張被褪下的人皮,也不知道是有風還是咋的,這張人皮突然就在屋子裡飄了起來。
它完全舒展的飄在了空中,我清晰可見的可以看到他臉上的五官,只不過此時的五官都是一個個洞……令我心裡打怵的是,當我看到他的眼窩子,那兩個被摳去了眼睛的洞此時依舊像在死死的盯著我,就像是在監視我們一樣。
被這個空洞的眼窩子盯著看了一眼,我終於有點承受不了,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
這個時候犀利哥總算搶到了位置,他忙將視線投向了石屋裡。然後他的身體也是一僵,顯然是被那張人皮給震住了,我想他要是看到剛才那剝皮的畫面,怕是也要發抖。
想到這,我忙看向了冰山哥,結果冰山哥就那樣安靜的站著,哪怕看到了剛才那陰森可怖的一幕,他依舊心如止水。
半分鐘後,我們退離了這個石屋,然後就開始商量了起來。
冰山哥並沒有打算將剛才的情況做詳細的描述,所以這個任務就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將那男人剝皮的每一個細節都給犀利哥和華子講了。聽了我所講的,華子嘴角的肌肉直抽。而犀利哥雖然相對淡定些,也一個勁的噎著唾沫,完全做不到冰山哥那般平和。
沉默了數秒後,犀利哥這才開口對冰山哥道:“師兄,這活人自己剝皮,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過。按理說,活人是不可能承受得了這個痛苦的,早就該暈死過去了。對於這件事,師兄你怎麼看?”
冰山哥微眯著眼眸,看了看那棟石屋,頓了頓,直接說:“進去看。”
說完,冰山哥徑直就再次走向了那件間石屋。我知道這不是冰山哥沒聽明白犀利哥問話的意思,而是他就是一個不愛講話,不屑囉嗦的人。他不想去分析和推理什麼,最好的方式就是親自走進那間石屋,看看那剝了皮的村民在棺材裡幹啥呢。
我們也跟著冰山哥一起,沒一會兒功夫就再次來到了石屋前。
石屋的大門是從裡面拴著的,不過冰山哥雙掌往門上一放,然後用力一推就給推開了。
踏入石屋後,冰山哥就將手一直放在後背的劍柄上。犀利哥也捏住了幾張符,華子同樣握住了他的刀子,只有我兩手空空。
而當我們完全進入石屋後,我就愣了一下。
剛剛還飄在空中,像是在監視我們的那張剝下來的人皮不見了!
要知道我們剛才在討論的時候,還是隨時在監視著這間石屋的,所以那人皮是不可能離開了這石屋的。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人皮估摸著也追隨自己的肉體,進了石棺吧。
然後冰山哥就第一個走向了那石棺,此時的棺材板並沒有蓋,他直接就將腦袋伸到了棺材口。
看向棺材裡後,冰山哥的身體也短暫的僵了一下,腦袋停在那數秒鐘沒動。
這下子我可慌了,我尋思就連冰山哥都被震住了,那棺材裡的畫面得有多麼驚悚啊?
我有點不敢看,但好奇遠大於害怕,所以我快步走向了石棺,小心翼翼的將視線投了進去。
出乎我意料的是,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個空棺!
剛剛明明在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