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見人做過,今日算是大開眼戒了。
那隻皮鞋乾淨了,從上方看去就跟新的似的,可陳帥坤卻慘了,摔在地上一動不動,疼得昏死了過去,鮮血也從嘴裡緩緩流出,這鮮血不是純鮮血,是口水與牙血的混雜液體。
也不知道陳帥坤的左面牙齒掉了幾顆,至少左磨牙在劫難逃。
陳廖瞪大著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好半會兒才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的他掏出五四手槍,想把林天當場槍斃,卻被武警小隊長帶著幾名武警摁住了,沒能得逞。
武警小隊長李松一邊拉著陳廖的手臂,一邊朝武警群眨眼皺眉,武警群都明白李松的意思,從中走出了三個人,上前掏出手銬銬住林天。
林天沒有反抗,任憑他們銬住了自己,跟著林天一起的林馨兒也沒有逃過一劫,一樣被銬了,還有經理,先是這三人,剩下的打手群會由後面的武警負責。
林馨兒十分不爽,她身為市長千金,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一行十幾人被壓到了當地公安局,借地審罪,原局長黃俊耀聽聞陳廖處長到來,氣也不敢喘,大力配合著陳廖。
審問室裡銬著三人,正是林天林馨兒經理三人,都被銬在固定長椅上,林天跟經理還好些,畢竟是男人,什麼苦沒吃過?可身為妹子的林馨兒卻不舒服了。
林馨兒見陳廖跟黃俊耀走進來後,對著兩人嬌喊道,“快把我放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陳廖有些不屑,此時他早已從氣憤中的情緒脫離了出來,剛發現林馨兒這麼漂亮,怪不得自己的兒子不惜跟整個酒吧作對。
陳廖齷齪地說道,“我管你是誰,他是你男朋友吧?我兒子是被他打傷的,你今晚可要人債肉還!”
“呸!”林馨兒明顯怒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正對應了那話,上樑不正下樑歪。
林天聽到陳廖如此侮辱林馨兒,也十分怒,他對陳廖說,“有什麼事衝我來,對她這麼說,你幾個意思?”
陳廖被林天這句話激怒了,抓起手裡的資料往林天頭部砸去,資料都是一疊紙,不疼,但這種行為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被激怒。
林天性格烈,很容易就被激怒,陳廖這行為無疑是在打臉林天,林天在座位上就跟一隻被囚禁的猛虎似的,朝陳廖張牙利爪,嚇了陳廖一跳。
陳廖見過的暴徒沒有八十也有一百,但向林天這麼兇、這麼有氣勢的還沒有見過。
好在林天被手銬銬著,想到這裡陳廖鬆出一口氣,對林天冷笑道,“不服打我啊!你能打著?”
“操。”林天罵了一聲,他的確打不著,雙手都被銬住了,站起都不行,更別提打幾米外的陳廖。
陳廖坐上了主位上,對林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林天。”
“什麼?”陳廖以為聽錯了。
“你聾啊?我叫林天!”
陳廖哈哈大笑,隨後說道,“我他媽還叫林凱軍呢!你信不?就你還林天,講笑話呢!”
林馨兒聽到陳廖提起她的父親,她這時開口說道,“林凱軍是我父親。”
陳廖依舊是一臉譏笑,以他從警將近三十年的經驗,這兩人絕對在騙他,要知道人在緊急情況什麼事都做得出,其中就包括吹牛。
當陳廖還想繼續審問,門被推開了,一名一米七身高板寸頭男子走了進來,男子抱著一個大黑皮箱,身著一塵不染的西裝,從面孔可以判斷出男子不過三十幾歲的年齡。
男子的進入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跟林天銬在一起的經理見到進來之人後面部表情明顯變化了許多,說不上是喜是憂,他認識進來的這位男子,這名男子是他們黑蝴蝶酒吧的老闆,熊近。
熊近親自登門是想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