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一回法力,從山海關急調他入夢來救你,絕對不會辱沒了你,他長得比你還俊哪!”
“哈,貧道今日又撮合一段良緣,你和那小子真挺般配的!”他自覺有趣地說著,卻沒注意到床上人已然陷入囈語昏迷狀態,“剛才被朱小權圈圈叉叉的事你就一乾二淨忘了吧,我給你找一個更適合你的男人!說到剛才的事,要怪就怪你不配合我燒符紙念魂引,自顧自就一頭磕昏入夢了,害得我來不及給你挑個好男人,你以為好男人這麼容易召喚啊,大家都很忙的。不過這次你不必擔心了,我一定……”他一低頭,終於注意到了床上少女的異常,“喂,丫頭!喂,你再堅持一下!丫頭,你對我提議的人選滿不滿意呀?你沒異議麼?那我可燒符紙召他過來了!”
……
何當歸先從碧玉妝成一樓高的玉樓中醒過來,動了兩下只覺得骨架彷彿被拆散一般,睜眼只瞧了一回床頂的水鏡,她就放聲大哭起來,鏡中那個長著古嬪的臉的女子……正一絲不掛地躺在那裡,滿臉的不可置信,滿身密佈著大大小小的紅痕,及膝的長髮如一匹黑緞被單一樣鋪散在大床上。下體傳來的痠軟感覺和鏡中映出的一床狼藉,片片殷紅,讓她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哇——”地一聲哭得徹天響。
然後,她大哭著從幻夢中醒來,天色已黑透了,她仍睡在那一家小客棧的破舊房間中,房中點著如豆的油燈,只有她一個人。
她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金風玉露散的藥性褪去後,她變得前所未有的清醒,檢查過自己整齊無損的裡外衣物,又掀開小衣細細瞧了自己那瑩白如玉,沒有半點紅痕的肌膚,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那是夢,那真的只是一場夢。唯一留下的痕跡,是她在第一次撞傷的額頭傷口旁,又添了一道撞向玉如意後的深長劃痕。多麼怪異的幻夢,她在夢中撞出的傷痕依樣地出現在她的頭上,可是她醒之前見到的那個被凌辱的古嬪,卻沒有複製到她的身上。
她吃力地滑下床鋪,私密處的痠軟感覺又令她的心頭掠過一陣驚疑,那些事……真的沒有複製到她的身上嗎?
正想再細細檢查一回,房門卻“吱呀”一聲開啟了,披風大豪俠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來,朗聲笑道:“你醒了丫頭,怎麼樣,春風一度之後,什麼後患都沒留下吧?以後跟你相公洞房時,照樣還是處子之身,什麼都不影響!”
她呆呆地看著他不說話,他自顧自地開啟一個細長紙包,取出幾根油黃的蠟燭點上,頓時滿室都有了搖曳的燭影和明亮的暖意。他又開啟一個油紙包,笑著招呼道:“丫頭,來吃燒雞吧,你元氣大傷,吃點好的來補一補!你說沒有人待你好因此你不願活下去,那為了幫你樹立活下去的信心,我就做那第一個對你好的人吧!這燒雞可是用我原本打算去賭坊一把翻身的珍貴銀子買的,我現在可是兩袖清風了!”說著滌了手,扭下一個雞翅膀遞給她,“來吃吧,可香呢!”
腿間私處的異樣感覺是那樣清晰,何當歸直勾勾地盯著那張燦爛的笑臉,一把揮掉他手中的雞翅膀,一躍而起,揪住他的衣領大叫道:“你這個死騙子,臭騙子,老騙子!我說了不讓你救我,你非要救我,你怎麼不讓我死!你找了什麼男人給我解毒?我可是大寧寧王府寧王朱權的侍妾,你怎能壞我名節,讓我無顏面對王爺!”
柏煬柏被她抓著衣領一通搖晃,驚奇地張大了嘴巴:“你……是……我家……阿權的……侍妾!你怎麼不早說?剛剛給你找來的第一個男人,就是我家阿權,你怎麼沒認出他來,他不是你的夫君嗎?哦,你從來沒跟他圓過房對吧,也難怪,他府裡的美女太多了,你胸這麼小排不上號!”
“給我找來的‘第一個’男人?”何當歸咬牙切齒地重複,“你是說,你又給我找了‘別的’男人來?”她伸手狠狠掐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