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樂大笑一陣,我不信你的能耐,怎麼敢借二百萬折騰?它們不顯示點神威,軍區長不看上它們,把我這一百一十多斤,肉熬成油,骨頭旋成釦子,能賣幾文?看你剛才存了點婦人之仁,不得不激激你呀。這也算是我存的一點私心吧。
朱海鵬無奈地搖搖頭,還是古話說得好,薑是老的辣,我又讓你裝進去了。
江月蓉拿著一疊紙進來了,正面久攻不下,你們還搞不團結,還這樣輕敵,真是驕傲使人落後。把紙朝朱海鵬手裡一塞,他們害怕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密碼又換掉了。可見敵人也很狡猾。
常少樂道:小江啊,我把海鵬裝進去,可是為他好哇。不激他下這種決心,他的將軍夢怕實現不了。這下好了,海鵬已誇了口,三至五天再把一個甲種師搞定。你應該感謝我。
江月蓉說:關我什麼事?
常少樂瞪著眼說:夫貴妻榮呀!
江月蓉鼻子哼一聲,貴了就高了,高了就冷了,冷了就不是人是神了。扔下兩個男人,出去了。
兩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什麼也沒說出口。
警衛連趙連長上次遭了範英明和李鐵暗算,心裡憋了一口氣,這一次聽說要建立數字化班,纏了常少樂和朱海鵬多次,死活要帶一個班到敵後活動,用戰功找回失去的面子。
接到指揮所命令後,趙連長用電臺通知其他五個班拆掉微波天線,保持隊形的距離,佩戴演習紅軍識別符號,由紅軍二團防區上路了。藍軍轟炸機群在六架戰鬥機的護衛下,從他們頭頂飛過,直撲一號地區主戰場。
趙連長抬頭看看天色,測一下我們現在和三號公路之間的距離。
一個佩戴上士軟肩牌的6院學員,熟練地擺弄著測距儀,報告說:距北邊**土嶺路段三至三點二公里,距東邊望夫崖處二點四至二點五公里。
趙連長果斷地說:通知各班,向東,由望夫崖上公路。
一個下士說:連長,大白天,還是走小路吧。你看,飛機都動起來了,三號公路肯定很忙亂,有危險。
白臉少尉接道:還是等天黑再上公路,搶車也方便。
趙連長冷笑一聲,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上萬人在這一地區運動,我們十來個人一組,很不起眼。搶車?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出此下策。指指臂上的徽標說:我們和他們一樣,是自己人。不想跑路,應該想法借車。就這麼辦,行動吧。
**興安接到紅軍指揮所的回電,仔仔細細讀了三遍,細想了半個多小時。他從電文裡,感受到了自己的影響力依然存在,心裡很滿意。一團後撤二十公里的妙處,**興安不是不知道。在他看來,照這種打法,撤還是硬拼,最終都能取得勝利。既然範英明已經妥協,他也沒有必要一定在撤與不撤的問題上過分堅持己見。接著,他以私人名義給範英明和劉東旭寫了一封信,詳細談了自己對於在三號地區與藍軍決戰的看法。
**興安把信交給焦守志道:守志,你看看寫這封信合不合適。我對小范一直很器重,近一段雖然出現一些小摩擦,但都無關大局。
焦守志仔細看過信,說道:還是師長想得周全。你在一團當團長時,英明當二營長,你們確實處得很好。演習畢竟有它的特殊**,爭論一下也正常。
**興安笑道:人與人相處,還是要多溝通。上次失利,偶然因素太多。兩封明碼電文,能說明a師已經成了豆腐軍?常師長和朱海鵬三板斧也掄過了,真功夫不就這麼一點?我想請你走一趟,把這封信交給英明和政委。你呢,再請他們講講他們的詳細考慮。
一個參謀跑了進來,報告!藍軍對我團動全面攻擊,6軍兵力過兩個團。據我兩翼報告,敵有迂迴包圍我的企圖。師指指示,敵空軍轟炸機群已經起飛,我空軍戰鬥機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