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冬醫站立如同松樹挺拔再也不像往日那般如一位謙謙君子,“只聽一面之詞便要定我等謀害之罪豈不是太過於草率?草民乃是江湖郎中不錯,但我也謹記行醫要有一顆醫德之心。雖說陸員外富甲一方但在我眼底裡就是一位普通的病重老人。陸員外中毒這件事並不假,但不是我來之後才會有如此反應,我可以肯定他中的乃是一種慢性病毒,早在數年前便已開始,到至今已然中毒頗深。”
“你們在撒謊!昨天在你們離開後我就找人為家父診斷逝世原因,說是最近毒素爆發才會突然離去,最近這段時間除了李管家住在陸府也就是你們了,不是你們還有誰?!”陸已美在聽到冬醫的說辭微微一變,緊張的看向自己兄長。陸已善眉一皺開口道。
“哦?”冬醫忍不住一挑眉,“哪請問陸少爺你是從哪裡招來的庸醫診斷出陸老爺就是因為我們來了才會中毒而死的?難道不知道慢性毒素可以在體內潛伏數年到一定時候便會爆發嗎?”
“大人!還請您為小女子的家父做主啊!!殺人兇手就在眼前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為自己辯解,難道就要這般無罪釋放嗎?!”越聽越覺得心驚的陸已美髮揮了神助攻精神,哭得梨花帶雨讓臺上的王二好一陣心疼。
陸已善瞧見自己妹妹的演技無比滿意,卻不想聽到那邊傳來的話讓他剛好一絲的心情忍不住有些心焦。
“哦?陸小姐認為本人就是那害死你家父的殺人兇手嗎?可鄙人卻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麼,如此各執一詞也不好,鄙人有一方法可辨清白。為已逝去的陸員外開棺驗屍,如何?”
“什麼?!”在場眾人聽到冬醫似有帶上一絲嘲諷的話語感到吃驚,要知道陸員外可是早上才剛剛下葬啊!這這這。。。。豈不是大不敬嗎!
所以,果不其然聽到陸已善的怒斥:“家父才剛剛安息不久,你如此做豈不是玷汙了老人家的沉眠之所,怎會有你如此惡毒之人!”
“只有開棺木辨明屍體的死因,才能證明我們哪方對錯不是嗎?畢竟就算陸少爺你把那名庸醫帶來也是無用,一面之詞臺上聖明無比的縣官大人怎可能那般輕易就相信?”
冬醫毫不留情的反擊,在剛才他聽到啊哼對他說的話他說前幾天做了一把名偵探,其實有收集到一些資料藏在某戶人家中,只要能讓人不注意到他就能把東西取來。所以冬醫現在是毫不畏懼,反而盤算著今晚去牢房住一晚,這樣才沒人去注意啊哼的怪異之處。
順便一拍下馬屁剛好拍到了王二好大喜功的心坎中,竟讓他不好去反駁冬醫的話。
雙方各執一詞根本就不相讓,冬醫堅持要讓眾人給陸老爺開關驗屍辨明清白,陸家兄妹本就有點兒虛,藉故不能打擾陸老爺英靈拒絕開棺驗屍,一時間堂下變得如同菜市場般熱鬧,漸漸的原本的辯解隱隱轉向罵街的意味,吵了起來。
“你們真不要臉!”伍光也怒了。
“你個奴才當眾罵街才真沒臉,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主人才會有這樣的狗奴才!”陸已善身邊的貼身小廝毫不留情還口有指桑罵槐之意。
“你!”伍光氣的真想上去咬死他,卻不想有人比他更快一步,“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那名小廝臉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紅印子。
“我的人,你罵不得!”站在小廝面前居高臨下望著他的冬醫,神情慾有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態勢莫名讓那小廝不由打了個冷顫。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那名小廝的主人是誰?是陸已善啊!自覺因為這一把掌失了臉面變得惱羞成怒,開始不管不顧了:“人呢人呢,把這傢伙給我打了!”
就愛看熱鬧的啊哼也忍不住摻了一腳,“你們這是幹啥子!我家少爺連我都沒捨得打,你們這些逗比兒也想佔便宜?”
“啪啪”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