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了?你為什麼不直接去找我?”
“時間來不及!”
“時間來不及?”寒菱不由一陣納悶,看到角落那一直低垂著頭的陌生太監,於是努努嘴,用眼神詢問谷秋,“怎麼還有太監在?”
谷秋抿嘴一笑,不語,獨自走出殿外,關上門!
“喂——”寒菱更加疑惑,正想要追出去時,一個熟悉的嗓音自背後傳來。
“菱!!”
璟鏘?寒菱迅速回頭,正好這時,剛才那個太監也抬起了臉。
看見太監帽子底下那張英挺的面容,寒菱大吃一驚,激動地喊了出來,“璟鏘?”
“我今天來,是跟你辭別的!”王璟鏘走到她的面前。
“辭別?你要去哪?”
“回淮城!”
“回淮城?你不是剛返京、而且不用再去的嗎?”
“原本是。不過皇上說那裡依然有些動亂,要我再駐守兩年,直至情況全部穩定。”
“兩年?”寒菱驚呼,雖然沒想過與他再續前緣,可是一想到兩年不能見面,她還是感到無比的難過和不捨。
“本來想早點告訴你,谷秋卻說你這幾天被皇上禁足了,幸虧今天能趕上。”王璟鏘哀傷的臉,露出憂愁,“你……現在沒事了吧?”
“沒事了!”寒菱衝他笑了笑,讓他放心。
那天,芸妃回去後,竟然被診出動了胎氣,芸妃於是藉機向韋烽告狀說是自己害她那樣,韋烽不問青紅皂白就做出處罰,命令自己三天不得踏出貴華宮半步,也不準其他人來看自己。
“沒事就好,還是那句話,這後宮險惡,你太過單純善良,一定要萬事小心。”其實,他早就看得出,他與寒菱再也不可能了。然而,他的心,仍然放不下,還是時刻牽掛著眼前人。
“嗯,你也是。淮城動盪不安,你去到那裡,也要事事謹慎。做不來,就別做,知道嗎?”
“嗯!”王璟鏘閃閃發亮的眼眸,佈滿濃濃的憂傷,“芸妃老是找你麻煩,你要特別注意,聽谷秋說,現在只有你和她地位相當,所以,她一定會盯著你不放。”
“我明白,我會注意的!”寒菱頷首附和。
其實,她也想過,自己與璟鏘被陷害通姦,還有正嚴大師所說的自己在冷宮中毒,說不定這一切,都是芸妃所為。只苦於,現在還找不到任何線索和證據。
接下來,他們又聊了一會。寒菱這才知道,是谷秋跟殿裡的太監借了一套衣服,在錢錦宏的協助下,讓王璟鏘假冒太監進宮來。
司綵趁著送衣服的機會,給自己通風報信,也是谷秋的安排,谷秋如果親自去貴華宮,自己又跟她一起來秋怡閣,必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故才委託司綵。
幸虧今天正好解除禁足,否則還真來不及見璟鏘最後一面,因為他明天就要離開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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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無邊的湛藍大海,一道道波浪不斷湧來,撞擊在成群的巨大岩石上,發出天崩地裂的吼聲。
雪白的泡沫,噴濺在一名黑袍老人的袍角上,可是他毫不理會。
凌厲精明的黑眸,望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似乎在想著什麼。
突然,一名高大年輕的白衣男子,閃電般出現在他身後,單膝跪在岩石上,“霆沛拜見義父!”
片刻,老人緩緩回頭,沉聲而出:“這次的任務,是探訪裕晫皇宮,畫出一張詳細的地圖。”
“畫地圖?好,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年輕男子英俊的臉,露出自負的神情。
“皇宮戒備深嚴,你要特別小心,知道嗎?”
“義父請放心,霆沛一定不負重託,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