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寒菱愣住。
“他分明還對你存有非分之想!”驀地,韋烽怒氣升騰,“朕和眾臣商議過,這次朕要御駕親征,誓要拿下他的人頭。”
“烽!”
“膽敢窺視朕的女人,殺無赦!”韋烽越想越憤怒。
“烽,你冷靜點,你是皇帝,怎能親自打仗呢。”
“樊辰博那傢伙還不是一樣!”
“你怎麼把自己和他相提並論,他是希特勒,野心勃勃,沒人性,把打戰當成樂趣。”寒菱稍微頓了頓,接著道:“我想看看那戰書。”
韋烽猶豫了一會,從懷裡取出一張紙。
寒菱仔細閱讀一番,思索片刻,下定決心,“讓我去!”
“不行!”
“烽啊,我知道你在想什麼,ok,你信不過樊辰博,難道你還信不過我?你也知道樊辰博的野心,假如這次讓他心服口服地簽下永不言戰的協議,不僅對我們裕晫皇朝、對其他國家也是件好事啊!”寒菱分析著。
“可是……”
寒菱佯裝發怒,“說來說去,你就是不信我!”
見他還是不吭聲,寒菱把戰書塞到他懷裡,轉身回到木藤大椅上。
韋烽連忙跟過去,凝視著她高高鼓起的兩腮,最終,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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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菱,記得每天都派人送信回來。”看著駿馬上一身軍裝的嬌人兒,韋烽深邃的俊眸,暗暗湧動著難以用言語表達的情愫。
“嗯!”寒菱美目更是偏偏眷戀之情,假若不是為了大局著想,她幾乎想跳下馬說不去了。
“媽媽,您要小心,要遠遠看著,讓其他叔叔上戰便可,知道嗎?”韋珞仰著小臉,語氣十分嚴肅認真。
被奶孃抱在懷裡的韋桐,似乎也感覺到母親的遠行,不斷舞動胖乎乎的小手,嘴裡發出咿咿呀呀的叫聲。
望著可愛乖巧的一對兒女,寒菱內心又是一陣不捨,眼眶開始泛紅。
“皇上請放心,奴婢一定好好照顧娘娘!”原來,司綵跟去了。
“皇上不必擔心,屬下等人必將誓死保護娘娘,務必讓娘娘毫髮不損。”以夜為首的黑衣死士,被韋烽派去跟隨寒菱。
“菱,保重!”早在兩個月前嫁給錢錦宏的谷秋,也進宮來辭行。
看了一眼谷秋依然平坦的小腹,寒菱莞爾一笑,“記住我跟你講過的話嗎?不準哭,不準擔心我,我可不想到時有個愛哭的乾兒子!”
接著,她又一一對送行的人點頭微笑,最後對韋烽深情一瞥,忍住心中各種情愁,調轉馬頭蕭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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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夜色靜謐,郊外更是無盡的孤寂和荒涼。
廣闊蒼穹,遙遠而飄渺,點點星光,寂寥而灰暗,思鄉之情再次湧上寒菱心頭。
“菱,您又忘記加衣了!”一襲披風覆上寒菱單薄的肩膀,司綵充滿關切的聲音劃破黑夜的寂靜。
寒菱回頭,對她展出一抹感激的笑。
“又在想念皇上、小皇子和小公主了吧。”
“嗯!”寒菱毫無隱瞞地承認,自離宮那一刻起,她便無時無刻不想著他們。她在想,沒有她的童話故事,珞珞晚上能否按時入睡;沒有她的溫柔歌謠,桐兒是否睡得安穩;沒有她的陪伴,韋烽是否徹夜不眠。
寒菱回神,盯著司綵注視了一會兒,緩緩地道:“為何不讓我向皇上說出你的身份……”
司綵愣了愣,隨即訥訥地回到:“一切都只是我們的猜想,我是否千金之軀,並無真憑實據。況且,我不想因為我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