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哀求著的段娘,把她拖了出去。
“王爺!如此袒護這個賤婢,竟是要這般的羞辱妾身嗎?”索菲鳶目露兇光,狠狠的鎖著緊擁佳人的歐陽亦宗。袖間的手掌緊捏成拳。
“嗯?愛妃哪裡的話?都是要罰的,本王就罰錦兒禁足於本王的寢室之中,五天不得擅自離開。”俊臉微低,湊到流錦耳邊輕語,態度格外的曖昧不明。
“你……”索菲鳶徹底無語,指甲掐入掌心卻悠然不察。他那一聲聲愛妃聽在耳中,越發的刺耳難耐。
“來人,送側妃回房!”歐陽亦宗揚聲吼了一聲,重重的咬住‘側妃’二字臉上一直未散的笑容,瞬間消逝。
“滾開,本妃自己會走。”索菲鳶一把推開身邊的兩個丫鬟,怒氣衝衝的出了房門。
其中一個身著翠綠衣裙的丫鬟,悄悄回首看了流錦一眼,跟著走了出去。
“來人,快請大夫!”
“是!”
大夫診斷過後,歐陽亦宗凝視著被窩中沉睡的流錦,縷縷柔情溢位瞳眸,手指揩了藥膏,輕柔的拭抹著流錦腫裂的嘴角。傻丫頭,你怎就不表明在本王心中非一般的地位呢,那樣許不會受此皮肉之苦。心中一陣恍惚,彷彿又回到了五年前,他為她上藥的那個下午。如今他們終於走到了一起,卻剔除不了其中種種的障礙。但願,一切可以順利的進行,儘快的結束。
誰都不可以阻礙他謀劃了十五年的事情,否則結果只有一個,那便是,死。端木榮瑞,本王跟你玩兒膩了,就先從你開始吧。……
月光搖晃樹影,繁星點綴蒼穹,如一襲綴滿珍珠的廣袤披風,遼遠而美麗。
書房,歐陽亦宗神情肅穆,嚴謹的聽著羅列的彙報。
“屬下查到的最新訊息,那新浦村三年前曾發生過一場瘟疫,人死的死散的散,先前居住的村民已經瀕臨絕跡,只查到十九年前一個村婦曾在村外草叢撿了一個女嬰,可卻不知那女嬰的去向。想來應該是君噬和那端木老賊的私生女。”
“哦?君噬多年尋找的也是那個女嬰嗎?”黑瞳微縮,那枚血色的玉佩浮現在眼前,他隱約記得那血心玉曾落在馴日王朝的宮廷之中,而君噬又是馴日朝人,難道事情果真是這樣的嗎?一絲隱憂襲上心頭,他不願再想下去。
“對了,王爺,我好像聽說葉魂便是新浦村的人,何不招他回來問個詳細?”羅列忽然想起身邊就有一個現成的原居於新浦村的人,便連忙稟報道。
“什麼?”歐陽亦宗身子猛的一震,霍的站了起來,葉魂的母親撿到流錦,而他們又是新浦村的人,還有流錦頸間的玉佩,難道……
怎麼會這樣?歐陽亦宗心中一陣絞痛,星目陡然緊閉,再次啟開已是片片陰雲,宛若萬尺潭淵的瞳眸越發的深不見底。
“不用了,這件事要對葉魂保密。本王自有決斷。”艱難開口,面有痛色的男子頹然落座,眸光漸漸渙散,思緒已然飄遠……
給讀者的話:
謝謝大家的厚愛,鞠躬,火舞只有更加努力的更文了,爭取這月完結吧!麼麼……
170一夜迷情
夜涼如水,彎月斜掛。歐陽亦宗邁著沉重的腳步,進了寢室。那張恬靜美麗的臉龐,帶著點點淚痕,直勾勾的映入眼簾。
她哭了嗎?伸出手輕輕的拭掉流錦頰上的淚痕,歐陽亦宗眸底的痛色越發的濃烈。好像他總是讓她哭,以前還好,堅強的她還能靠著自己冷漠淡然的心,屏住眼淚,可如今,她對自己越發的依賴,也越發的脆弱和敏感。可他該怎麼辦呢?他的錦兒,他最心愛的女人,卻可能有著讓兩人耿懷彆扭的身世。
握住了她垂放在緞被上的小手。遞到唇邊溫柔的親吻著,滿眸的柔情,如氾濫的潮水,緩緩淹沒了眼前沉睡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