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個陌生的人,整個空曠的御書房,就再沒有別人。
氣氛亦是深霾。
“皇上,這支金簪可能作數?”前面的人不卑不亢的問。
躊躇了半響,皇帝點頭道,“是先帝的物件。”
“這支金簪還有一個髮飾相配,皇上可知道這一對飾物之間有個怎樣的約定。”
“朕當然知道。”放下金簪,皇上開始回憶,“先帝在世時,曾經微服出遊,路上偶遇一知己,大
有相見恨晚之意,兩人相約,將來要讓自己最出色的兒子,娶他最優秀的女兒,以此為證,若
是子女無緣,就由孫輩履行這個承諾,一代一代傳下去,直到約定成真為止。”
似乎面前的人聽完很滿意,點頭道,“現在我有這髮簪,請您叫出髮飾的擁有者。”
“你。。。
。。。?”皇帝眯著眼望著眼前一身白衣面目俊秀的男子,一臉的不容置疑。
若不是皇后出宮祭神,也不會讓這幾人這般容易拿著金簪進來,可是現在人家都找上門來了,
髮飾的主人啊。。。
。。記得他的父皇,是賞賜給銳兒了?
匈奴國來人
踏進御書房,兩兄弟就覺氣氛不對,互看了一眼,也沒做多說。
而站在他們父皇母后面前的幾個人,寧銳卻是認出來了。
“是你們。。。。”
那日在山中一別,沒想到再見面就是御書房,腦子裡瞬間想到那句話,‘藥不是白送的。’這是
來討回報了麼?
寧銳道了這一句,兩個人一時也忘了行禮了。
“哎呀,這不是王妃的夫君嗎。”蘇兒像見到什麼熟悉的人一樣,喜上眉梢的迎過去,“王妃在哪
裡?她人可好?”
“王妃的夫君自然就是王爺,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想不到,真笨。”身後的琉璃不屑的鄙視。
站在最中間的白衣公子卻只是縱容的看,在這泱泱大國的帝后面前,並未對她們管束。
“三弟,你們認識?”寧宇不解的看著寧銳,那面的表情似乎更復雜。
不理他們各自疑惑,白衣公子上前就問,“你們二位誰有貴國先皇御賜的髮飾?”聽他們對話的
口氣也知道是這國的皇子了。
寧銳想了想道,“是我,如何?”
白衣公子臉上泛出一笑,上下將他打量了個遍,末了道,“很好,你就是我妹妹的夫婿。”
“什麼!
!!?”
兄弟二人同時一震,還沒來得及說話,蘇兒故作遺憾的又說,“哎呀,可惜了,王妃娘娘要和我
家公主共侍一夫了。
”
“說的什麼瘋話,是我們公主要委屈了才是。
”
眼見琉璃和蘇兒一人一句的在御書房鬥起嘴來,這一屋子的寧姓人全被攪懵了,什麼公主,什
麼共侍一夫?
“你們究竟是誰,來自何處?說的公主又是哪國公主。
”皇帝終於發問了,敢情您老人家見了那
髮簪就直接把人請到這來了,什麼也沒問,夠鎮定的。
“琉璃,蘇兒,別鬧了。
”白衣公子儒雅的打住了兩個吵鬧的人,話音可是完全沒有責怪之意,
然後才對皇帝說,
“皇上,我這兩個小婢沒見過什麼世面,有什麼得罪的地方切勿見怪。
”
“無妨,雖然你有金簪在手,但你也應該給朕解釋一下吧。
”
“解釋是自然。
”面對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