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映春一聽,立馬抱怨起來。
“幹農活,真不是一般人能幹得了的。
尤其是秋收的時候,那是真累,也就是靠一口氣支撐的。
現在回想起來,我都不知道當時的我,是怎麼挺過來的。”
“我感覺下鄉這幾年所受的苦,是我這輩子最苦的時候了。
有了這幾年的經歷,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我也不怕了。”,夏蘭感嘆道。
張映春附和,“我也是。”
劉婧雪有些好笑,“得了吧。
你們兩個平日裡完成每月的工分標準就不下地,在家躺平了。
也就秋收的時候辛苦一點,咋好意思說下鄉受苦了。
你們想想馮春燕、劉招娣、陳嬌嬌,想想周文兵,他們不比你們苦多了。
跟他們比起來,你們算是過著神仙日子了。”
張映春聞言吐了吐舌頭,“那我才不要跟他們比,我才過不了他們那樣的生活。
那三個女知青倒也罷了,也就養活自己,可週文兵還得養家裡那些人呢。
有時候我看到他,都替他感到累。”
“其實跟之前比起來,周文兵已經好很多了,畢竟他現在是生產隊三名拖拉機手中的一個。
再加上週知青、趙知青願意拉拔他,教他如何跟人談生意。
今年賣菜、賣蛋,還有賣那些飼養的家禽,他還是賺了一些錢的。”,夏蘭道。
張映春道,“這也是周文兵人好,腦子也聰明,不然周知青、趙知青也不會教他。
,!
你看另幾位男知青,他們不就沒怎麼搭理。”
“湯強軍那邊,周知青、趙知青不也一樣帶了,可他不是那塊料,只能放棄。
陳國慶、張平安這一對錶兄弟,周知青他們也教過。
至於那兩位新來的,”,夏蘭嗤了一聲,“他們就別說了,同住知青點,我都不想搭理,更何況周知青兩人。”
張映春皺著眉,埋怨道,“你沒事提他們兩個幹什麼,不嫌膈應。”
今年上半年,生產隊又到了兩名知青,都是男知青,住大通鋪。
不過為人不咋的,張映春、夏蘭兩人過來跟劉婧雪吐槽過好幾次,對他們頗為不滿。
劉婧雪沒跟兩人接觸過,不作評價。
只是偶爾從村民的話語中聽出,村民們也不怎麼:()穿越暴富,想躺平,卻被逼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