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你對我的賞識,我們……有機會再聯絡。”她說得七零八落,話才說完,隨即拎著皮包奪門而出。
傑瑞滿頭霧水的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只有一個疑問——
現在是怎麼一回事?她……怎麼跑了?
“跑了?!那是什麼意思?”陸新陽不懂。
“什麼意思?跑了就跑了,哪還有什麼意思!”傑瑞抹了抹臉。別說新陽不懂了,就連他都覺得莫名其妙。
這還是他頭一次低聲下氣地討好一個人,沒想到那人不賞臉,還像撞鬼似的落荒而逃。
“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她才跑掉的?!”
“我對她做了什麼!天地良心啊,她是你的心肝寶貝,我哪敢對她做什麼啊!”
“她不是我的心肝寶貝。”
“不是你的心肝寶貝,你會要她來我這裡工作,而且還特別交代我不準虐待她、不準給她太複雜的工作,她要是有什麼不懂的,我還得有耐心的教她……好啦,你不承認就算了。”
如果當事人死鴨子嘴硬,硬不承認,他也拿他沒轍。
“總之,她一來,我就陪笑臉、奉茶,還問她冷氣夠不夠強,連我老婆我都沒這麼伺候過,你還問我對她做了什麼?!我還想問她,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才讓她這麼怕我。”說起稍早的事,傑瑞可是滿肚子火。
陸新陽聞言,明白好友也是一頭霧水,決定還是去問欣愛,搞清楚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第六章
“到底是怎麼回事?”
知道欣愛重回日本料理店打工,陸新陽特地包了包廂,還指名要欣愛進來服務。
這裡又不是特種場所,他這樣讓她覺得很糗耶!
想著他的所作所為,欣愛進來的時候還鼓著一張臉。
“你還敢擺臉色給我看!我問你,為什麼不去我朋友那工作,偏偏要來這當服務生?”
“你還說呢!你介紹那什麼工作?那個老闆很怪耶。”
“怪?!”陸新陽一怔。
傑瑞堂堂一家上櫃公司老闆,哪裡怪了?
莫非……傑瑞死性不改,結婚了還不定性!“他對你做了什麼?”
“他問我要喝什麼。”
“還有呢?”
“還要拿面紙給我擦汗。”
“然後呢?”
“這樣我就嚇死了,哪還有什麼然後啊!”
“他沒摸你小手?”
“他敢摸我,我就去警察局告他性騷擾,哪有可能讓他太好過。”欣愛瞪眼道。
這下終於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原來錯的人是他,是他對欣愛太小心翼翼,以至於傑瑞亂了分寸,不只親自面試,還殷勤的招待,難怪欣愛會覺得奇怪的落荒而逃。陸新陽忍不住大笑。
“你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自己擺了一個烏龍,對你、對我朋友都覺得不好意思,只是我得跟你澄清一件事,我朋友不是變態,他只是應我要求,不敢為難你,所以才對你小心翼翼。”
“應你要求?”
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讓欣愛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頓時,臉悄悄地染上紅彩,偷偷地望了陸新陽一眼。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因為看不習慣你低聲下氣地服務別人。”
“這個工作我做很久了,慢慢得心應手,還有老闆跟工作夥伴都對我很好,而且這個工作沒你想象中的辛苦,所以你不必替我操心。”
“是嗎?”不用替她操心!
這句話倒讓陸新陽正視她已不是當年那個綁著兩個麻花辮,用崇拜目光看他的小女孩了。
她已經長大,可以獨立撐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