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到李志常身上時,立即就會被李志常的真氣吸納將動能積蓄起來,再被李志常釋放出來。
李志常不願意和這怪老頭打生打死,這人武功‘隨物賦形’,比之歸藏劍將天地萬物歸藏其中也絲毫不遜色。跟他武功不分伯仲,要分出勝負至少也是五百合之外,他們鬧出這麼大動靜,定有官軍趕來,李志常不欲隨意惹出事非,趁此良機,,提起輕身,矯若驚龍,一溜煙便出了大殿。他輕功之高世上罕見,從寺廟到城門,頃刻間便穿城而過。
不過怪老頭輕功著實厲害,用出乘風蹈海的輕功,發足狂奔,長途奔襲下,腳程世間無雙。遙遙跟在李志常身後,李志常知道老者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創出這乘風蹈海的輕功,這門輕功應當是煉神的高手所創。不然的話,李志常臻至練氣絕頂,世上任何練氣級的輕功,都不可能比他更高明半分。
怪老頭痴纏不休,李志常跟他一路上打打停停,有時李志常雖然勝得他一招半招,可是要想擊傷他卻千難萬難。而且怪老頭一旦輸了,反而更加痴纏,非要贏他一次。李志常不耐糾纏,幾次鬥到千合之外,本要一舉擊潰怪老頭,可是怪老頭乘風蹈海的輕功實在厲害,在巨鬥中猶能施展輕功,脫身出來。
過不久怪老頭又會回來找李志常對敵,他每來一次,招式便愈發精妙。李志常粗略創出‘天子望氣術’,雖不能談笑殺人,也能窺到對手一些氣機。這老者每來一次,氣機愈發的若有若無。李志常之前能勝過他,全仗著能夠暗暗窺破氣機流轉,在千招之後,趁著對方稍稍疲累下,趁機攻出殺招。
這段時間老者將無法無相的妙處,發揮得淋漓盡致,氣機越來越難以捉摸,逐漸超出了李志常如今粗略的天子望氣術的能力範圍。兩人再次鬥到黃河邊上,已然平分秋色,李志常再也尋不到對手氣機破綻。李志常心知不是對方氣機沒有破綻,而是用無法無相的心法,將其掩蓋下去。他不能勘破迷障,自然也尋不到對方的氣機破綻處。
李志常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痴纏不休的對手,兩人鬥了不知多少次,這老者精力健旺,而且武功之高實在罕見。李志常不欲如此糾纏下去,到了一處亂石灘,擺了個奇門陣法,終於困住老者,得以擺脫他。
一擺脫老者,李志常登時覺得天高雲闊,縱然他也是好武的人,可是遇到這樣一位夾雜不清的對手也十分頭疼。這人輕功高,縱然打不過還能逃離,之後又來,如此迴圈往復,夾雜不清,簡直毫無樂趣可言。
李志常想到離鬥劍之期不足兩月,便欲南下,這時候但見黃河波濤之上,一葉扁舟在上面載浮載沉。舟上之人,一身青衣,正是梁蕭。梁蕭見到李志常,一陣長嘯,他卻怕李志常沒有瞧見他,故而發聲示意。
李志常身子一縱,便如飛鳥一般,穩穩落在舟中,對著梁蕭道:“梁蕭何事這般急迫?”梁蕭身負他的道種,在這左近,自然瞞不過兩人的感應。梁蕭見到李志常還要發生提醒,可見心慌意亂到了極點。
梁蕭這才定住心神,苦笑道:“大叔,那襄陽城破了。”
李志常輕輕一嘆道:“這才兩月,襄陽城怎麼就破了,雲殊呢?”
梁蕭道:“雲殊去臨安了。”
李志常道:“襄陽城坡,大宋再無屏障,臨安怕是守不住了,你來尋我何事?”
梁蕭道:“我當日答應大叔幫雲殊守襄陽城,如今城破,便覺無處可去。”
李志常輕嘆道:“你又何必老想跟著我。”
隨即李志常說道:“那日楚仙流和公羊羽分出勝負了麼。”
梁蕭驚訝道:“原來大叔也知曉楚仙流和公羊羽那日也在附近。”
李志常點了點頭,說道:“你到了我這地步,便可以用靈覺感受周圍是否有同等級的高手。”
梁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