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敢置信,但是在愣了幾秒鐘之後,還是跑向了廚房。一邊跑一邊嘀咕說:“這個世界上真是什麼怪事都有。什麼怪事都有。”
阿雲跑著跑著,就停下了腳步,原來她感到自己的胸腔裡撕裂般的疼痛。阿雲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靠著牆根委頓下去。意識也漸漸的模糊了。阿雲感到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安然和逐月將身體虛弱的二老送入了二樓的內室之後,安然說:“也不知阿雲怎麼還沒有端來飯菜。我去看看。”說罷,走向廚房。在廚房的門口,他看到了已經暈厥過去的阿雲。安然跑過去,將阿雲的上身扶起來,喊著:“阿雲!阿雲!你怎麼了?”
可是阿雲的身體如同草葉一樣虛弱地萎斜著。
安然忽然想起了逐月給自己的急救藥丸,從身上摸索出來,喂到了阿雲的嘴裡。阿雲才悠悠轉醒,朦朧的雙眼睜開一道細縫。模糊地看到了安然的輪廓,阿雲說:“我還活著是嗎?我到底怎麼了?”阿雲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胸腔撕裂般的疼痛。阿雲咳嗽了兩聲,嘴角留下了血來。
安然見到阿雲咳血,慌了手腳。摸出阿雲的手帕擦了擦阿雲的嘴角。阿雲笑了笑說:“沒事的。”
安然說:“什麼沒事!你身體這麼虛弱,為什麼不和我說呢?”說罷,將阿雲扶起來,送到了他們居住的屋子裡。
直到阿雲躺在床上,喝了一口開水之後。安然才從房間裡出來。出來後,又不放心,回到屋子裡,給阿雲蓋上了被子,然後又看了看小如煙的狀況。讓後看著緊閉雙眼的阿雲,輕聲地說:“阿雲啊,為了咱們的孩子,你也要挺住啊!”
阿雲緊閉著雙眼,似乎看起來極其痛苦。安然決定去找蒼月,因為毒是蒼月下得,她應該有辦法解得了這種毒。
安然當然知道蒼月的所在。安然自從聽到了自己體內的守護使者香鸞的聲音之後,就覺得自己的幻術能力似乎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提高。安然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安然來到了一個小鎮不遠處的客棧裡,在一間房間裡,找到了蒼月。
安然沒有敲門,就用手重重地推開了門。好在門並沒有鎖,如果鎖上的話,也會被安然把鎖頭推壞。
蒼月微笑著看著安然,說:“你有什麼事?如果你還是這樣沒有禮貌的對我,我要考慮是否要繼續我的殺人遊戲了。”
安然說:“你到底把阿雲怎麼樣了?阿雲現在已經開始吐血了。如果你不把阿雲的毒解開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蒼月並不著急,說:“你不客氣又怎樣?你客氣的時候總顯得不客氣,不客氣的時候倒像客氣。所以你客氣不客氣我倒是不怎麼在意。”
安然說:“阿雲中的毒到底怎麼解?”
蒼月說:“毒是我下的沒錯。但是至於解毒的事情,我就沒有一點辦法了。”
安然問:“為什麼?”
蒼月說:“因為這種毒到現在還沒有人研製出過解藥。這是一種無解的毒藥。”
安然的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擊中了。安然忽然有一種衝動,想要衝過去掐死蒼月,但是安然沒有這麼做,只是咬了咬牙,說:“你準備怎麼辦?”
蒼月冷笑了一下,說:“我的性格是,如果有辦法解決的事情,我會馬上去做。如果根本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就根本不去做。”
安然說:“你是說,眼看著阿雲等死?”
蒼月笑了一下,說:“對。”
安然說:“你這個畜生!”
蒼月冷笑了一下,表示無所謂。
安然將門重重地甩在身後,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安然快步走回了逐府。來到逐月的房間,和逐月商量阿雲的事情。
安然對逐月說:“阿雲,現在已經開始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