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所一根香菸。
錢所點上了後,和闆闆嘻嘻哈哈的:“闆闆,別看我們有時候風光,也苦。年輕的時候,要搶著幹,誰也比你大。到我這個歲數,又要帶著幹,不然出了事情,之前幾十年就白乾了。”
“能夠出什麼事情嘛?”闆闆笑了。
錢所倒是正色了起來:“這個東西要看命了。你知道城西所的所長怎麼丟了的麼?”
“怎麼?”八卦的魂再次燃燒了。
闆闆的大鼻子向了錢所面前,再次接近了十厘米。
錢所重重的嘆了口氣:“是我一個老兄弟了。也是值班。當晚呢,就和朋友喝酒的。上了頭,就在值班室後面的休息室睡覺了。領導嘛,誰敢問他?”
“哎呀,錢哥,你快點說啊。難道哪個傻逼拍馬屁叫了個小姐送過來的?”
“放屁哦。”
錢所明顯被闆闆的設想雷了。
他笑罵了一句道:“扯,瘋了麼?什麼時候不能夠玩?當時值班的除了聯防就是一個小幹警。晚上有情況,說是附加有人被搶劫,還打傷了。這下留了個聯防,其他的人就出去了吧。愣是想不到。”
“怎麼?”闆闆覺得錢所像在說書似的,鳥人吊胃口不?
錢所也不賣關子了,重點丟了出來:“被搶劫的居然是政法委書記的兒媳。家裡也接到這個情況了。知道是城西所的。裡面書記自己就過來了。這是家事,是不是?”
“完了,他在睡覺?”闆闆知道了。至於後果,之前錢所就說了。
錢所點點頭:“是啊。完了啊。後來據說。那天,書記的兒媳還是為了書記和她婆婆調解矛盾的。你說全家能夠不感激媳婦麼?這下還不整?搶劫的跑了,人海茫茫的夜裡,這案子沒那麼好破的!警察又不是神仙。最多是以後抓了人自己說出之前的事情來。流動人,當場抓不到,打一棍子就跑了,上哪裡抓?氣能夠不出在他身上?”
“日呢,看到他在睡覺,酒氣沖天的,能不整麼?”闆闆點點頭,深以為然。人的遷怒是很正常的。算那個城西所的,前所長倒黴吧。
錢所忽然笑了:“據說,當時書記來了,聯防不認識,先擺個架子。嘿嘿,書記大人也算見識了民間疾苦了。闆闆,你別看那些聯防和你客氣,那是你有本事,又和我們處的好。換個其他人,他媽的這些鳥人架子比我大!”
闆闆大笑起來:“知道呢,那不是老哥你的面子麼?”
“得了。得了。兄弟你就別折騰我了。話還沒完呢,我告訴你。書記一火,聯防知道了是誰,那狗日的差點沒昏了,忙站了起來。問他去哪裡,他說叫所長。所長在幹嘛?所長喝酒的睡覺了。”
啪,巴掌一合。
錢所道:“書記聽了就火了,上班時間喝酒睡覺?一腳踹了休息室的門。我那個老哥們迷迷糊糊的一句話,才是丟了官的原因啊。”
“罵人的。”闆闆笑了。
錢所眼睛一翻:“當然。誰在我睡覺的時候踹我的門,不罵人?我還罵孃的!我那老哥們嚇了一跳,到底當過兵的,反應快了點,手頭邊的一個菸灰缸就出去了,嘴裡還在吼,誰他媽的踹門的?傻逼找死麼?”
闆闆終於瘋狂大笑了起來。
合情合理又滑稽。這樣的所長能夠不完蛋?
錢所說完了笑話;然後道:";沒多久,上面下了五條禁令了。這不?我們打死也不敢出這種意外啊。該玩的時候玩,該鬧的時候鬧。別他媽的有了什麼事情了,到時候以後想玩也玩不成咯。”
“錢所這是老道啊,難怪官運亨通。哈哈。”闆闆哈哈著,口袋裡手機抖了。
他低頭看了下是王城中的號碼。
告罪了聲,說明天聯絡,錢所陪著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