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經徹底無敵了，實在過於無聊，唯獨你這個小傢伙還能挑起朕的一點興趣，成為朕的妃子吧。放心，朕君臨天上地下，哪怕是那所謂的儒家聖人夫子都不敢說個不字，不會把什麼道德禮法放在心上。”
寒璃笑意吟吟，用手指勾著蘇寒下巴。
蘇寒漲紅了臉，乖巧出聲。
“是，陛下。”
四年後。
寒璃看著躺在她軟玉溫香下的蘇寒，嘆了口氣。
“小蘇寒，我已經徹底無聊了，怎麼辦？”
蘇寒眨眨眼，開口。
“那陛下可以征戰域外？”
寒璃搖搖頭。
“前不久朕練劍，一不小心把域外的無盡時空全都滅掉，沒地方探索了，實在太無聊。哦，小蘇寒，你覺不覺得一切都是假的？”
“陛下為什麼那麼問？”
蘇寒疑惑問道。
“就是一種直覺，我打算看看到底是真是假。小蘇寒，就從你開始吧。”
寒璃微微一笑，一劍劈了蘇寒。
她看著蘇寒屍體，神情淡漠起來。
“放心吧，小蘇寒，以朕的境界，只要想復活你，就能復活你，你先安心睡著，待看看這片天地是真是假。”
隨後一劍斬出，滅了這方天地。
寒璃於虛無中一步踏出，又回到了古修法脈。她頓時若有所思，看來自己之前經歷的那方世界是假的？
“師尊，您已經出關了？”
蘇寒從房屋中走出，看著寒璃，驚訝。
“小蘇寒，你幹嘛要瞞著你師尊呢，你有春秋輪迴蠱怎麼不早說？”寒璃看到蘇寒微微一笑，來到蘇寒面前，揉著他的腦袋。
蘇寒一愣，連忙露出歉意。
“對不起，師尊，我這就將輪迴蠱交出來。”他往體內一掏，一顆光團出現手中，單膝跪地，雙手呈上。
寒璃頓時失望，一劍劈了蘇寒。
“我那徒兒桀驁不馴，怎麼可能那麼乖巧，看來這一方世界也是假的。”
她又一劍劈出，這方世界轟然破碎。
在虛無中一步踏出，回到古修法脈。
“這次應該是真的了吧？”
“哼，寒璃，你那麼快就出關了？真是麻煩，以後可別去賭場賭了，簡直有損我們法脈的名譽。”
蘇寒走出房屋，看到寒璃，冰冷說道。
然後又被寒璃一劍砍了。
“小蘇寒雖然桀驁不馴，但也乖巧，這也太極端了，看來又是個虛假的世界。”
寒璃失望搖頭。
“算了，我倒要看看還有多少重虛假的天地，接下來也懶得試了，直接砍過去吧。”
於是乎，漫長，接近永恆的歲月。
寒璃劍起劍落，不知砍了多少個蘇寒，斬滅了多少個世界。雖然這些世界的真實度一直有所提升，甚至到了現在她都無法一劍滅界了，但還是阻止不了她屠戮天地。
她有些疲憊和麻木。
逐漸的，她開始認知到一點。
難道並不存在真實世界？
又毀滅一方天地，寒璃回到虛空中，一步踏出眼前，又是熟悉的景象，古修法脈，蘇寒從茅草屋中走了出來。
寒璃嘆了口氣，看來這也是假的。
開殺。
蘇寒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寒璃，有些驚訝。不是吧，他才剛退出光陰領域沒多久，自家這便宜師尊就已經出關了。
等等，那顆柳樹怎麼枯萎了！
“抱歉了，小蘇寒，雖然你很可愛，為師也很喜歡你，但還是得殺了你。放心，為師證得真實之後，肯定會復活你的。”
“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