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炫耀嗎？”
寒漓見狀愣住，片刻後，神情微妙。
修為在這個時候突破？
“咳咳，機緣巧合，機緣巧合。”
蘇寒咳嗽幾聲，解釋道，他雖然想解釋，但這未免太過巧合，越解釋越蒼白無力。寒璃擺擺手，“你別解釋了，為師還能承受得起。”
“沒想到啊，你這小傢伙修為比我想的還要高，從踏入修行到現在，連三十多天都沒到吧，竟然已經練氣八層了？”
寒璃震撼感慨。
這種修行速度，甚至比明悟了真我之後的她還要快，並且根基還如此穩固，並無虛浮之感，不禁思緒有些複雜。
“都是僥倖。”
蘇寒謙虛道。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若是沒有那兩次冥冥中的反饋，哪怕他每天都吃滿龍血魚，吃吐了，估計現在也才練氣六層。
“僥倖也好，必然也罷，但煉氣八層的修為卻是確鑿無疑，你無需謙虛。只不過此事你千萬不要讓外人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有些老東西會不顧顏面將你扼殺的。”
“就比如之前那個元神分身。”
寒璃神情嚴肅，叮囑道。
蘇寒點頭。
之前的事情要不是他有通天石碑，還有寒璃把那個元神分身擋在外面，估計現在他已經遭劫，或者躲進光陰領域不敢回現實了。
“你將我給的那枚金丹拿出來。”
蘇寒點頭，將金丹拿出，詫異詢問。
“師尊，你改主意了？”
寒璃搖頭接過，一道靈光注入金丹，又將金丹重新交回蘇寒。
“為師我不知道你還有多少秘密，有多少護身手段，但是身為你的師尊，我還是要得給你保命底牌的。”
“這枚金丹中我已注入一點靈魄，你若遇到無法抵抗的危險，可將法力灌注其中，金丹就會變成為師分身幫你禦敵。雖然擋不住仙級人物，但是也能擋住元神。”
蘇寒若有所思接過，出聲詢問。
“師尊，你到底是何等境界？”
他已經疑問很久了。
寒璃絕對不可能只是虛丹境界，隨便就能突破金丹，突破金丹之後還能把金丹掏出來，這種操作就離譜。
“那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寒璃沒有含糊其詞，笑著問道。
“大人選擇全都要。”
蘇寒坦然回應。
“那你這小傢伙胃口挺大的，夠貪心，不過為師喜歡，既然你已經袒露了你的真實修為，那為師也不瞞著你。”
“記得我瘋掉的時候和你說的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返虛，練虛合道之說嗎？”
蘇寒點頭。
“記得，這十二個字道盡修煉隱秘。”
“那你可以把為師的境界理解為煉氣化神之上，煉神返虛之下，化神已滿，但卻遠遠無法觸及返虛。若是換算成如今之說，為師的實力就在虛丹和元神境界搖擺。”
寒璃眨眨眼解釋，突然一笑。
“所以小蘇寒，你是有機會欺師滅祖的。”
“加油。”
“那師尊你為什麼金丹就出了問題？”
蘇寒詢問。
“你這小傢伙，不想著欺師滅祖，為什麼要問這種掃興的問題？好奇心真重。不過算了，既然你都問了，我還是解釋一下吧。”
寒璃搖頭，嘆口氣。
“這正是通往真修路上的劫難。”
“若能勘破，那就能再進一步，若是不能，要麼永遠止步於此，要麼就如歷代祖師那樣以發瘋為代價，繼續前行。”
“難道這沒法避免嗎？”
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