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接觸也就僅限於周大娘,雖說常到城裡去賣柴,但都是直接送到人家廚房裡,打交道的不是老媽子就是雜役,這會兒突然跟一個比自己小的姑娘家待在一個屋子裡,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腿上陣陣抽疼,但又不敢喊疼,一是不想讓海棠傷心,二嘛,他也覺得自己好歹是個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喊疼,再說自己好像有點喜歡海棠的,不然為什麼晚上夢見的都是她呢?
海棠這時候只想著虎生的傷,雖然虎生沒表示出來,但她知道一定是疼的,那麼深的口子,都見骨了,本來就沒上藥,這會兒又淋了雨,要是發炎怎麼辦?山裡的天黑得早也快,這整整一晚上,要是傷有什麼變化,那真是要死人的。如今周大娘見他們遲遲不歸,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呢!海棠心裡著急,臉上也表示出了幾分。
虎生見狀,知道海棠是擔心,自己嘴笨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囁喏了半天,只說:“我我沒事的,以前也被夾過,不礙的。”海棠點點頭,不想讓虎生見到自己擔心,這時也才覺得淋溼的衣服就這麼裹在身上著實難受,而且今天一直沒有時間和機會將奶水擠出,這會兒張得快要爆炸了,胸口纏的布條早就被奶水給浸透了,幸好這會兒又被雨水打溼才看不出來。海棠示意要生火,虎生便在一邊幫著給生起了一小堆。
溫暖的火光中,虎生有些昏昏欲睡,靠在乾草上便有些打盹,海棠見到虎生身上溼透的衣服,鼓起勇氣坐到虎生身邊,便去解虎生的衣服。虎生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身上的溼衣服被脫下,好歹男女授受不親,雖說海棠已是婦人,但到底有損名節,抬手想阻止,但不知道怎麼的,竟然有些無力。
海棠見了,心裡更著急了,她記得以前自己就是淋了雨便感冒了,還發燒,在醫院輸液輸了3天才好,如今虎生本來就有傷,又淋了雨,如果再發燒加上傷口發炎,後果真的很嚴重的。這下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突然想到以前看新聞,說用|乳汁治傷口的,海棠便顧不上了,見到虎生有些昏昏欲睡,虛弱的樣子,立即將虎生身上溼透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到下身的時候猶豫了下,但想到自己本也不是什麼清白之身,再說年齡也比虎生大,便伸手將虎生扒了個乾淨,儘量不去看那隱私之處,撈過一邊的乾草蓋到虎生身上,然後轉身將自己的外衣解了下來,果然裡面的布條早已奶水浸透,一拿出來,滿滿的奶味便充斥了整個小屋。海棠也顧不得將自己的溼衣服處理,跪坐在虎生腳邊,將虎生的左腿小心的抬起,解開纏繞的布條,將浸染了自己奶水的布條再次小心的擦拭傷口。睡夢中的虎生也顧不上了,嘴裡啊啊的叫著疼,每被擦拭一下,腳便抽搐一下。
待到差不多將傷口用沾滿奶水的布條細細的清洗一遍後,海棠又重新撕下襯裡的裙腳給虎生重新包紮好傷口,這才坐到火堆邊,將自己的外衣和虎生的衣服架在樹枝上慢慢烘烤。等到外衣烘烤得差不多了,海棠便快速換下里面的溼衣服,將外衣穿在身上,一邊烘烤一邊注意虎生的情況。
虎生睡得很不踏實,可能傷口的疼痛影響著他,汗水爬滿整張臉,嘴唇也有些發白。“冷冷……”虎生細細的呻吟著,整個身子也蜷在一起,身上的乾草滑落到一邊,赤裸的身子瑟瑟發抖。海棠見了,連忙上前將已經烤乾的衣服蓋到虎生身上,卻不想虎生竟然抖得厲害,連牙齒都上下打架。“打擺子?”一個念頭冒出腦海,海棠連忙上前,用衣服將虎生裹得更緊,同時將他身子拉開,避免他蜷縮起來硌到傷腿,同時將更多的乾草往虎生身上蓋。
“水……喝水……”虎生再次呻吟出聲,海棠湊到虎生嘴巴跟前,聽見是要喝水,立即去取水囊。拿過後,才發現,水囊已經空了,於是立即起身到門外,看能不能找到水。門口本來有個木桶,想來是獵戶專門用來承接雨水的,但剛才的雨來得急,雖然也算大,但去得也快,木桶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