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居然又見面。
“微臣參見陛下!”
葉思文向朱由檢行禮,問道:“不知道陛下這麼急著招微臣前來,所為何事?”
朱由檢一臉陰沉,問道:“葉愛卿,你今天做事,也忒孟浪一些,難道你眼中真的沒有國法嗎?就算王大掌櫃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也不應該動手打他啊!還有,聽說你在皇家商號大鬧了一通,難道你的心中,真的沒有朕嗎?雖然你的功勞很大,但是朕也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吧!”
“果然來告刁狀了!”
葉思文冷哼一聲,道:“陛下,微臣不懂您在說什麼。”
見葉思文居然還不承認,朱由檢怒了,道:“葉公爺,你真的不知道嗎?朕聽說,就在一個時辰之前,你帶著親兵闖進了皇家商號,對皇家商號的人大打出手,朕可是有人證物證的。”
葉思文淡淡一笑,道:“哦!陛下是在什麼地方聽說的啊?”
“自然是王大掌櫃告訴朕的。”朱由檢不可置否的說。
葉思文道:“難道陛下沒有聽說過,‘偏聽則暗,兼聽則明’嗎?難道陛下就憑王大掌櫃一面之詞,就要治微臣的罪?對,微臣今天下午的確是去過皇家商號,但是微臣只是去皇家商號找王大掌櫃敘敘舊而已。陛下如此親近太監,陛下難道忘了太祖爺立的那塊‘不許太監干政’嗎?”
見葉思文居然抬出太祖爺來壓自己,朱由檢大怒,道:“葉公爺,請你搞清楚,朕不是聽了王大掌櫃的一面之詞,而是看見了王大人臉上的傷痕!你下手夠狠的啊!”
“哼!”
葉思文冷哼一聲,道:“陛下也知道微臣下手歷來很狠是吧!陛下,毫不誇張的說,若是微臣真的想要對王大掌櫃下手,他根本就不能來向陛下告刁狀。”
“葉思文!”
朱由檢大喝道:“你休要兇狠,你既然沒有打王大掌櫃,那你敢和王大掌櫃當面對質嗎?”
“好啊!”葉思文點點頭,“王大掌櫃在什麼地方,讓他來和微臣當面對質吧!”
看著夷然不懼的葉思文,朱由檢略微皺了皺眉頭,難道王承恩真的騙了他?
這個念頭只是在朱由檢心頭一晃而過,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朱由檢道:“好,朕這就讓王大掌櫃來和你對質!”
不多時,滿臉傷痕的王承恩便站在了葉思文的面前。
看著王承恩,葉思文終於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看來這個王承恩還真不是什麼好鳥,為了誣陷自己,他居然玩起了自殘。
葉思文也終於知道了朱由檢為什麼會這樣憤怒,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王承恩就是朱由檢的一條狗,現在葉思文打了他,和打了朱由檢又有什麼分別?
事到如今,葉思文也不打算解釋了,自己是惡人,王承恩是無辜的受害者,畢竟眼見為實嘛!王承恩臉上的傷已經說明了一切,而且王承恩一臉的可憐,很容易引起人的同情感。
“呵呵……”
看著王承恩,葉思文突然笑了,問道:“王大掌櫃,臉上的傷一定很疼吧!”
王承恩做出一副可憐相,道:“公爺,咱家說錯了話,做錯了事,該疼,該疼!”
朱由檢道:“王大掌櫃,你且說說,到底是誰打了你?你放心,自然有朕為你做主。”
王承恩看了看葉思文,一臉的委屈,道:“陛下,這件事還是算了吧!反正奴才傷得也不重,剛才太醫給奴才上了藥,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朱由檢臉色一沉,道:“說!”
“陛下,奴才真的不好說啊!”王承恩一臉的為難。
“好了!”
葉思文站出來,道:“陛下,你不要問王大掌櫃了,打人的就是微臣,微臣看他不順眼,所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