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吉野秀一記性再好一點,他就會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挑起和支援左悌門衛發動倒幕戰爭的人。
想不起來,吉野秀一也懶得去想,其實他對葉思文的倭語口音感到更好奇,因為葉思文的倭語口音中帶著些許京都口音。
葉思文一臉和熙,道:“我已經做了自我介紹,也請閣下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我叫吉野秀一,請閣下多關照!”吉野秀一很有禮貌的回答。
“哦!原來是吉野桑,久仰了!”
葉思文客氣的問道:“請問吉野閣下,你家家主井上川雄君還好嗎?”
一聽葉思文提起井上川雄,吉野秀一立刻不答話了,因為他決定,只要關於井上川雄的事情,他都會保持緘默,就算他死,他也會保持緘默。
看著不說話的吉野秀一,葉思文笑了笑,道:“喲西!吉野君,你是一個忠心的家臣,我很佩服你,不過,我想試一試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對你的家主忠心,吉野君,來吧!我帶你去玩一個很好玩的遊戲,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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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海盜們的遊戲
?“對不起,我不去,我就在這裡,哪裡都不去。《》”
吉野秀一從葉思文眼中看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他知道,葉思文口中那個“很好玩的遊戲”,一定是十分殘酷的遊戲。
“巴嘎雅路,小子,死到臨頭還不覺悟!”葉思文不屑的說,“你的,混蛋的幹活,我對你客氣,你還真以為你是我請來的客人?你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只是我們大明的俘虜,你是一個無恥的海盜,我們可以根據我們的喜好來處置你。”
葉思文說完,也不待吉野秀一回答,直接向外面吩咐了一聲,兩個彪悍計程車兵走進來,將吉野秀一押起來,跟著葉思文,上了蛟龍號的甲板。
蛟龍號的甲板上,已經離起了十根結實的木棒,每根木棒上面,都綁著一個垂頭喪氣的倭寇。恐懼往往是來源於未知,由於倭寇不知道大名官兵將如何對付他們,所以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狡黠的小眼睛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靈活,變得有些呆滯。
在蛟龍號的前方,還支出了一塊僅供一人站立的木板,那是用來玩遊戲的。
葉思文指著支出去的木板,向吉野秀一道:“吉野君,你看那塊木板,他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斷魂橋,等會,你們會挨個體驗它的妙處!”
吉野秀一有些疑惑的看著之處甲板的木板,那是一塊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木板,吉野秀一不知道,這樣一塊普通的木板,能有什麼樣的妙處。
見吉野秀一一臉疑惑,葉思文笑了笑,道:“吉野君,現在,讓我們來見識一下這塊木板的妙處吧!”
葉思文說完,笑著向宋海龍說:“岳父大人,可以開始了,讓這群賊倭奴見識見識我們大明人的玩法。”
宋海龍點了點頭,向身邊的親兵吩咐了兩句。
宋海龍的兩個親兵早就擦拳磨掌,急不可耐了,此時得了宋海龍的命令,兩人相視一笑,合夥來到一個倭寇的身邊。
兩個親兵分工合作,其中一個親兵為倭寇解下木棒,然後把倭寇的雙手反剪,用繩索綁牢;另一個親兵給倭寇的眼睛蒙上了一塊黑布,然後在海盜的身上輕輕的劃上一刀,使倭寇身體流血。
做完準備工作,兩個親兵推著倭寇,讓倭寇走上了支出甲板的木板。
沒錯,這就是海盜們最喜歡玩的走木板遊戲,每次一單生意成功之後,只要時間充裕,他們都會饒有興趣的玩一玩這個遊戲。
在甲板上支出一塊可以承載人重量的木板,然後挑選幾個倒黴的俘虜,把他們驅趕上木板,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