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目標,就是自己的腦袋。
其他人見陳國棟退回來,也都不敢走了,紛紛退了回來,都是一群人精,誰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當出頭鳥。
陳國棟見不能離開,立刻變得有些狂躁,他來到葉思文的面前,氣急敗壞的質問道:“葉伯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要軟禁我們嗎?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做?”
“陳大人,不要著急嘛!”葉思文一邊品茶,一邊慢條斯理的說,“本伯並沒有軟禁你們的意思,本伯只是讓你們在規定的時間、規定的地點,把問題交代清楚而已。”
陳國棟一愣,這葉思文說話就是有水平啊!居然給軟禁起了這麼好聽一個名字。什麼在規定的時間,在規定的地點把問題交代清楚?這還不是和軟禁一樣嗎?
另一個官員向葉思文問道:“葉伯爺,您要我們交代什麼問題?您只是江南稅務司衙門總督,你的權利僅限於查稅而已,你要查,也應該去查江南的商人,你憑什麼查我們?是誰給你的權利?”
面對眾人的詰問,葉思文根本不給任何答案,不作任何解釋,他甚至連眼皮都懶得眨一下。
眾官員見葉思文如此囂張,陳國棟等人都怒了,你這是什麼態度啊!你雖然是朝廷的伯爺,陛下的寵臣,可是也不能管分外的事情吧!
不過這樣也好,程國棟等人正找不到向葉思文發難的藉口呢,竟然有膽子敢先找上門來惹上我們。到時候上面也不會怪咱們以大欺小了。此時不正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嗎?五個官員的心思一動,互相以眼神交流臉上都路出了不同尋常的詭笑。立刻就要對葉思文發動更大規模的詰責,希望以此在氣勢上壓倒葉思文。
“伯爺,外面的事情已經辦妥了。”
還不待五個官員向葉思文發難,事情又生變數,一臉興奮的李大憨龍行虎步,從外面走了進來,李大憨一面走,一面笑嘻嘻的向葉思文報喜。
見事情又有了變數,五個準備向葉思文發難的官員都偃旗息鼓了,看著一臉興奮的李大憨,他們心中又開始害怕起來,李大憨如此興奮,肯定是掌握了很給力的證據。
李大憨看也不看旁邊的官員,徑直來到葉思文的面前,行禮,然後給葉思文耳語幾句,葉思文一邊聽著李大憨的話,一邊點頭微笑起來。
葉思文的微笑,幾乎已經說明了一切,他葉思文已經掌握了確鑿證據。
葉思文聽完李大憨的報告,起身,來到程國棟等人的面前,道:“陳大人,楊大人,這裡已經沒有你們什麼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葉思文說完,看了看躲在陳國棟等人後面的商人,笑眯眯的說:“不過幾位商會會長還要再等一等,本伯還有一點事情和你們商議。”
葉思文的話一說完,程國棟等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葉思文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葉思文居然就這樣放人,這讓程國棟等人多少有些不解,不過他為什麼只放當官的?他把這些商人留下來又要幹什麼?難道他葉思文只掌握了商人的犯罪證據?這明顯不可能嘛!
程國棟等人心裡有無數的猜測,這些猜測並沒有讓他們心安,反而讓他們心裡越來越沒有底,越來越恐懼。
見陳國棟等人還有些遲疑,葉思文笑眯眯的問道:“怎麼,陳大人,你們現在怎麼不走了?剛才不是哭著吵著要回去睡覺嗎?”
“這個!”陳國棟沉吟片刻,向葉思文行禮,道:“既然如此,下官就告辭了。”
從內心來講,程國棟是不願意離開的,因為離開之後他就不知道葉思文接下來的動作,而且他的幾個兄弟都還在這裡,他們將會接受什麼樣的命運,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作為江南陳家的族長,程國棟有責任保護陳家的每一個人,更何況陳子玉的命運前途對陳家的命運前途息息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