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啊……”
“哼!”
葉思文冷哼一聲,道:“梁百戶,你可得威風得緊啊!你是誰啊!你是大名鼎鼎的梁百戶啊!你想抓誰就抓誰,你想說誰是綁架犯就是綁架犯,你說我們的公文是偽造的,我們的公文就是偽造的,你多威風啊!福王殿下都沒有你威風。”
“侯爺,侯爺,我那不是不知是你嗎……”
“難道你對一個沒有爵位的人就可以肆意安插罪名嗎?”
葉思文咆哮道:“聖上常教導我們,君為輕,民為貴,聖上常教導我們,要多體察民情,要多關心老百姓,你就是這樣關心的嗎?你看誰不順眼你就抓誰,你看誰不順眼你就可以隨意安插罪名!”
面對葉思文的怒火,梁百戶兀自顫抖,道:“侯爺息怒,侯爺息怒……”
葉思文向朱常洵道:“福王殿下,你府中的侍衛親兵,本侯不好多說,怎樣處理,你看著辦吧!”
“拉下去杖責三十,削減一年的軍餉,以後百戶也就別要乾了,當一個小兵吧!”朱常洵惱恨梁百戶給他惹來麻煩,是以給出的懲罰措施也相當的嚴厲。
待梁百戶被押下去之後,朱常洵用有些責怪的口吻說道:“葉老弟,你到洛陽來,怎麼也不來拜會老哥一番,讓手下的兒郎生出這等事端,當老哥的當真是抱歉得很啊!”
看著親呢的朱常洵,葉思文自然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不就是想和自己合作撈錢嗎?
葉思文笑著說道:“老哥不知道,兄弟此次奉旨到西北剿匪,危險重重,想要兄弟命的人可不再少數,若是暴露了行蹤,被人刺殺了,兄弟可就得不償失了。”
朱常洵聽說有人要刺殺葉思文,嘴角明顯抽了一下,他笑呵呵的說:“是啊!是啊!什麼也沒有性命重要不是?”
“老哥,兄弟剛才聽見你家世子被人綁架了,可是真的?”葉思文話鋒一轉,把話題扯到了朱由菘的頭上。
“是啊!”
朱常洵點了點頭,道:“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刁民,昨晚上居然前來刺殺本王,還把本王的兒子也擄走了,當真是可惡!”
“這些刁民,當真可惡!”葉思文也隨身附和道。
李大憨向朱常洵拱了拱手,問道:“福王殿下,請問綁匪有沒有送來書信或者什麼信物?”
“暫時還沒有!”朱常洵搖了搖頭。
“哎呀!”
李大憨一拍大腿,道:“福王殿下,這麼久都還沒有把條件送來,世子殿下恐怕有危險啊!”
“李將軍,此話怎講?”朱常洵有些不解的問道。
葉思文道:“福王殿下,你還不知道吧!一般綁匪綁票,在六個時辰之內,肯定會把恐嚇信送來,否則就有可能撕票!”
朱常洵被葉思文和李大憨一唱一和搞得心神不寧,他問道:“葉老弟,李將軍,這可怎麼辦啊?”
“福王殿下切莫驚慌!”葉思文勸道,“兄弟我相信綁匪都是求財而已,絕對不會輕易撕票,所以世子殿下的安全還是不用擔心的。”
“王爺,王爺……”
正當朱常洵心神不寧的時候,王府的管家從外面跑了進來,手中還拿了一個帶血的信封,管家把信交給朱常洵,道:“王爺,這是剛才在大門上發現的。”
朱常洵連忙接過信,著急的問道:“管家,知不知道信是誰送來的?”
管家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朱常洵皺了皺眉頭,連忙把信封拆開,信封一拆開,一塊做工細緻的玉佩便滑落出來,朱常洵眼疾手快,連忙把玉佩抓在手裡,細細一看,正是朱由菘平日裡佩戴的玉佩。
朱常洵把玉佩收好,開始快速的閱讀信件的內容,待把信件閱讀完,朱常洵一屁股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