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文點頭,道:“老師明見,滿清一日不除,學生一日就不能安心,還好陛下明白學生的心意,讓學生總領五省、遼東、朝鮮的軍務,主要對滿清作戰,嘿嘿,老師,學生又給你找了一點事情做,恐怕你老又要受累了。”
“什麼事情?”
孫承宗有些好奇的問道,其實他心中早有定論,在這裡和滿清打交道最多的不是葉思文、也不是袁崇煥,而是他孫承宗,葉思文給他找的事情,無非是幫助葉思文攻打滿清而已。
葉思文微微一笑,從石東嶽手上接過聖旨,道:“孫承宗接旨!”
“接旨!”
孫承宗和袁崇煥聽了葉思文的話,都是一愣,隨即跪下,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葉思文扯開聖旨,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現查高陽孫承宗,對滿清甚是瞭解,故重新啟用孫承宗為薊遼督師,總領薊遼軍務,在對滿作戰期間,受虎威侯葉思文節制……”
念罷,葉思文把聖旨遞給孫承宗,笑眯眯的說道:“老師,薊遼督師可是一個苦活,老師可要擔待一些哦!”
“沒想到,老夫在有生之年,還能再上戰場!”
孫承宗接到聖旨之後,不由得感慨萬千,孫承宗這一輩子,輝煌過,失落過,他原本以為這一輩子再也沒有機會出仕,再也沒有機會為國效力,但是現在,他卻可以重新走向遼東,對付那些兇惡的敵人。
葉思文道:“老師,你到了遼東,繼續執行你以前的政策就行了,我們隨時保持書信來往,有什麼政策,學生會第一個通知你。”
“恭喜老師重新成為薊遼督師,有了老師鎮守遼東,滿清再厲害也鬧騰不起來了。”袁崇煥笑著恭喜,但是在他的話裡,明顯有一點酸溜溜,畢竟,他也幹過一段時間的薊遼督師,那裡也有他的夢想和榮耀。
雖然羨慕,但是袁崇煥也不敢奢望朝廷重新啟用他,畢竟他曾經犯過大錯誤,不但忽悠了朱由檢,還讓滿清繞道入關,把朱由檢嚇了一跳,沒有被朱由檢砍頭,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若是朱由檢還肯起用他,那可真是怪事了。
不過袁崇煥也不失落,他雖然不能親自參與對滿清的戰爭,但是他知道,參與對滿戰爭的人,大部分都將是他的學生。
就在葉思文和孫承宗、袁崇煥談論遼東形勢的時候,在濟南城的一座地處偏僻的小院子裡面,一個一臉陰鷙的男子正在對著一個如玉般的年輕婦人說話,若是仔細一看,就能發現男子的帽子下面盤踞著一條醜陋的辮子。
男子沉聲道:“側福晉,大汗有令,讓你找機會殺了葉思文。”
坐在男子對面的大玉兒搖了搖頭,道:“索尼大人,請你回去告訴你們大汗,這麼多年他都沒有想起我,既沒有營救我,也沒有問過我一句,我們的夫妻情分已盡,想要我幫他辦事,怕是不可能的,而且葉侯爺平時很少來我這裡,我想下手,很難。”
大玉兒被葉思文囚禁在此幾年,皇太極不要說讓人來接她回去了,就連問都沒有過問過她一句,現在倒好,一個月前,索尼突然來到濟南,並且帶來了皇太極的指令,皇太極要求她配合索尼行動,殺了葉思文。
大玉兒也是個性情剛烈的主,你以前連問都不問老孃一句,現在居然就來要老孃做事,哪來的道理?再說了,大玉兒已經習慣了現在的平靜生活,每天看看書,做做女紅,葉思文還時不時跑來和她閒扯幾句,說說送她返鄉的問題。
雖然沒有自由,但是大玉兒感覺到很舒服,因為他生活在一個文明的國度,這裡的人懂禮數,將道理,不像在遼東,她遇見的不是大兵,就是強盜,或者說,整個遼東,到處都是強盜,包括她的丈夫皇太極,那是一個野蠻的地方。
索尼來了,大玉兒雖然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