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宇冷笑道,“我堂堂鬼谷傳人,豈能對這個人渣動手?髒了我的手,還不知道要用多少水才洗得乾淨呢!”
李大憨笑呵呵的說:“葉帥,還真不是我們欺負了他,欺負他的,都是被他奴役過的奴工,奴工們本來是要用爛菜、葉臭雞蛋砸他的,可是袁家寨裡沒有這些東西,正好你們開炮,把袁家寨炸得到處都是瓦礫,所以奴工們就地取材,用硬傢伙砸他,那玩意老厲害了,一砸一個大包,若不是我和飛宇兄反應快,嘿嘿……”
李大憨說的倒是實話,也虧得他和龍飛宇保護得好,不然的話,袁育才早就被憤怒的奴工打死了。
“哦!是這樣啊!”葉思文頷首,道:“俗話說,人作孽,天在看,有因必有果,不是不報,那是時候未到,袁育才壞事做絕,有今天這個結局,倒也不讓人意外。”
袁育才抬起頭,用快要噴火的眼睛看著葉思文,罵道:“葉思文,你這個卑鄙小人,若不是你貪圖老子的家財,設計害我,老子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有句話說得好,人做事,天在看,你今天對老子這樣,你今後也不會有好下場!”
“嗯!”葉思文點點頭,道:“袁大人,你說得對,的確是本侯在設計害你們,不過本侯不是貪圖你的家財,本侯在袁家寨繳獲的財物,都會分給這些年被你奴役的奴工,作為補償,這樣的話,你下地獄的時候,可能會少受一點苦。”
“哼!”袁育才冷哼道,“你這樣做,還不是為了掩天下悠悠之口,你眼光是長遠,你把財物分給奴工,卻把金礦自己吞了,分小的,得大的,這如意算盤,果然打得精妙無比,葉侯爺真不愧是商人出身。”
葉思文一愣,他倒沒想到,袁育才居然會這樣想。
“哎!”葉思文搖搖頭,道:“袁育才,你難道天下的人都和你一樣,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嗎?袁家寨的金礦,我不會動一分一毫,我會如數交給朝廷,交由朝廷處置。”
這下輪到袁育才發愣了,葉思文搞半天,就是為了把袁家寨的金礦充公?
自己不要,也不許別人要,反而要交給虛無縹緲的朝廷,要不葉思文在說假話,要不就是葉思文瘋了。
在袁育才的眼裡,葉思文的確是瘋了,袁家寨的金礦可是一筆很大的財富,這麼大的財富擺在葉思文的面前,葉思文都不要,這不是瘋子,又是什麼?
袁育才帶著三分痛恨,三分不解,三分氣憤,還有一分懷疑,問道:“葉思文,你到底為什麼?你處心積慮暗算我,就是為了這麼一個結局嗎?”
葉思文點點頭,道:“就是這樣一個結局。”
袁育才怒吼道:“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
葉思文扼住袁育才的衣領,道:“因為我要讓大明中興,因為我要推行山東新政,因為我要解救這些被你奴役的奴工,因為我要打破你的特權,因為我要讓大明的身上少一根蛀蟲,因為我不想我們漢人的子孫後代被異族奴役。”
袁育才看著發狠的葉思文,有些恐懼的問道:“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阻擋了你前進的腳步?”
“你這種人,永遠也不會明白我現在的所作所為。”
葉思文鬆開袁育才,道:“袁育才,你雖然以後可能會明白,但是你沒有以後了,你做了十多年靈山衛指揮使,這十幾年,你壞事做絕,種種劣跡,令人髮指,除了死,你已經沒有其他的出路,念在你是陛下大舅哥的份上,本侯讓你體體面面的死,就不把你送往京城,至於該怎麼樣?你自己明白,去吧!迷迷糊糊的去死,遠比明明白白的死幸福得多。”
袁育才被葉思文一席話說得摸著這頭腦,但是他突然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心思如同大海一般深邃,自己怎麼看,也看不清楚。
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