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領,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狠狠的抽在牛二的醜臉上,凶神惡煞的說道,“你以為你誰啊?我們家老爺子身上有進士功名,我身上也有舉人功名,豈是你個小小的潑皮能欺負的?還抄家滅門呢?我看你才要被抄家滅門。”
葉景看著葉思文狠狠的抽著牛二,心中大驚,這小子怎麼出去一年,脾氣怎麼變得這麼暴烈啊?以前他可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啊!他卻不知道此葉思文非彼葉思文,這個葉思文雖然是品學兼優的新時代大學生,可是卻是一個嫉惡如仇的傢伙,只要他發現身邊有不平事發生,他都要管上一管,為此葉思文沒少和小偷惡霸之內的人打架。這也正是葉思文被組織上看上調去做保密工作的原因。
“好了,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葉景見牛二被打得口吐鮮血,急忙上前拉開葉思文。
葉思文打人的時候,牛二的手下都不敢上前來拉架,說白了,牛二的手下都是些二流子,哪裡見過葉思文這種猛人啊?等到葉思文被葉景拉開,牛二的手下才敢上起來扶起牛二。
“好,你們有種!我們走。”被扶起來的牛二狠狠的說,他是不敢放狠話,這葉家的小愣種,打人真他媽狠,好漢不吃眼前虧,退一步海闊天空,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傢伙。
牛二帶著人剛要離開,葉思文突然舉起火銃,惡狠狠的問道:“你們就這麼走了?”
“你還要幹什麼?”牛二怒了,人也打了,我們也服軟了,你他媽還想幹什麼啊?
葉思文指著滿地的狼藉和躺在地上的家丁,說:“你們砸了我家的店,打傷了我家的家丁,不給個說話就想走?沒門,今天不賠償我們的損失,你們一個個的都走不出這個店門。”
“葉小兒,你他媽的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南城小霸王牛二豈是你能欺負的。”牛二氣急敗壞的說道,似乎他才是受害者一般。
葉思文一聽牛二還要跟自己叫板,立馬用火銃頂住牛二的腦袋,說:“我管你是什麼南城小霸王還是小王八,砸了我家的店,打了我家的人你還有理了,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啊?”
“葉公子,葉公子!”被頂住腦袋的牛二徹底慫了,低聲說道,“葉公子給我一個面子,我堂兄可是在錦衣衛裡當差的……”
“你以為你是誰啊?”葉思文粗暴的打斷了牛二的話,不屑的說道,“不就是家裡有個親戚是錦衣衛百戶嗎?你就敢借著他的名號招搖撞騙,搶人家產,吃拿卡要。再說了,你以為錦衣衛是你家開的啊?錦衣衛可是皇帝親軍,你讓他來抄我們葉家他就會來啊?你以為你是皇帝啊?”
葉思文說話就是有水平,一席話把牛二說得是啞口無言,最後一句話最毒,那可是抄家滅門的罪行,把牛二嚇得差點尿褲子,他連忙向葉思文跪下,說:“葉公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還望你不要把剛才的話拿出去亂說。”說完牛二連忙給葉思文磕頭。
葉思文用火銃挑起牛二的下巴,笑著說道:“知道該怎麼辦了?”
“知道了,知道了,您開個價,我這就派人回家去拿銀子去。”牛二哭喪著臉說道。
葉思文笑了笑,走到葉景的身邊,說:“爹,你算算我們要損失多少銀子,都讓這小子賠了,要是他敢不賠,我們就去衙門裡告他一個大逆不道的罪名。”
“算了吧!”葉景倒是一個老好人。
葉思文搖了搖頭,說:“爹,現在可不是做好人的時候,若是今天不把他治改了,他以後還會變本加厲的來騷擾我們。”
葉景想了想,倒是這麼個道理,於是他伸出兩根手指頭,說道:“讓他賠兩百兩銀子就是了,這些瓷器都是些普通貨色,不值錢的。”
葉思文算了算,現在的一兩銀子相當於以後的四、五百元錢人民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