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兒,你的頭髮怎麼這麼短?你可知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輕損,你怎麼能把頭髮弄得這麼短?”葉景大聲的質問道,這是原則問題,就算是親兒子,葉景也要追究一番。
葉唐氏拉了拉葉景,說道:“兒子剛回來,別這樣。”
葉思文自然知道古代人對頭髮的珍重,斷髮可是可以代替斷命的事情,於是他很快就想了一番措辭。葉思文向葉景行了大禮,說:“父親莫怪,去年我遇見一個老和尚,他一眼就看出來我從小到大遇到過的事情。他說去年我有劫難,須得由他剃度,在深山老廟中修行一年,方能避禍,所以兒子才不辭而行,去了山中修行,還將父母授予我的頭髮給剃了。”
“我兒竟然能有此奇遇,真是大造化啊!你且說說,老和尚的廟宇在什麼地方?我要去捐些香油錢。”葉景似乎有些激動。
讓葉思文沒想到的是,葉景居然這麼容易便相信了自己的胡扯,還提出要去捐香油錢,看來葉景是一個佛教的堅定信徒啊!葉思文乾咳一聲,說:“大師雲遊四海,渡化世人,並沒有固定的居所,現在大師恐怕已經在千里之外了。”葉思文在胡扯。
“果然是世外高人啊!”葉景嘆了一聲,說,“可惜我無緣得見了。文兒,你有此奇遇,以後必定會飛黃騰達啊!”
“嗯!嘿嘿……”葉思文迅速在心中下了一個結論,葉景是一個狂熱的宗教分子。
葉唐氏見兩父子相談甚歡,說道:“你們別見面就談這些,快點入席,為我兒接風洗塵才是正事。”葉唐氏說完,又向杏兒說道:“你且去看看錶小姐,怎麼還沒有出來?”
“是!”杏兒應了一聲,連忙向後院走去。
“表哥!”
還不等杏兒進入後堂,一個柔和的聲音便在月牙門邊響起,收拾打扮停當的唐婉兒款款的從後堂走了出來。
“咕嘟!”葉思文很不合適宜的吞了一口口水。
想這葉思文,前幾年專心學習,是不近女色。本想等到畢業了再轟轟烈烈的談場戀愛,沒想到畢業了卻被扔到了連老母豬都看不見的軍隊裡。想來葉思文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爺們,見了美女怎麼能忍得住不吞口水呢?
唐婉兒見葉思文痴痴的看著自己,輕輕的問道:“表哥,你怎麼了?”
“咳、咳、咳!”
葉思文吞口水的動作被唐婉兒打擾,一口口水沒有吞下去,堵在喉嚨上引起了一陣咳嗽。
見葉思文咳嗽,唐婉兒更緊張了,走到葉思文的身邊,輕輕的拍著葉思文後背,急著說道:“哎呀!表哥你怎麼了啊?怎麼好端端的就咳了起來啊?”
說來也可憐,葉思文長這麼大,除了他媽,唐婉兒是第一個用手接觸葉思文的女孩子,葉思文被搞得臉紅彤彤的,唐婉兒的拍打不僅沒有讓葉思文停下咳嗽,反而加劇了葉思文的咳嗽。
“得提高我的定力啊!”葉思文苦惱的想著。
看未來的小兩口卿卿我我,葉景夫妻二人相視一笑,葉唐氏拉住唐婉兒拍打葉思文的手,說道:“婉兒,別管你表哥了,你還不知道他的性子啊?”
“好了,別裝了,快點入席吧!”葉景拿出做父親的派頭說道。
葉思文委屈了,自己哪裡在裝了?這明明是正常反應嘛!難道以前的少爺很喜歡搞這些么蛾子?還真是無聊啊!
幾人入了席,葉景舉起杯子,說道:“來,為了文兒得此奇遇,我們乾一杯!”
“奇遇,表哥得了什麼奇遇?”看來唐婉兒對葉思文所有的事情都很上心。她喝了酒,便拉著葉思文的手,問道:“表哥,姑父說你得了奇遇,是什麼奇遇啊!”
葉思文正看著滿桌子豐盛的飯菜發呆了,這可是幾百年前正宗的魯菜啊!桌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