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先戰一場,先定一個基調。老傢伙,你可敢一戰?”
秦無雙氣勢陡然一催,長鞭遙遙指向易塵子《“若是你無膽,立刻夾起尾巴滾回西楚國!我念你一大把年紀,不去追你,饒你一條老命回去聊度戰生,未嘗不可!”
易塵子明知道對方是故意激怒自己,但他一個成名上百年的強者,被一名年輕人如此羞辱,哪怕他想保持風度,亦是不能。
怒極反笑,輕嗤道《“黃口小兒,不知天高地厚,便是你武聖山那裘家老兒在老夫面前,也不敢如此放肆!”
“老匹夫,你犯我國境,莫非還想我對你客客氣氣不成?休得倚老賣老,要戰,便應戰;不戰,便滾蛋!說不殺你,便不會去追殺你。
左一句老匹夫,右一句老傢伙。易塵手脾氣再好,也咽不下這口氣,何況他易塵子的脾氣,什麼時候好過?
“小子,你一心求死,老夫便成全你!”
秦無雙聽易塵子答應,長嘯一聲,身體如同鴻雁一般,從關上一躍而下,朝大峽谷深處飄然飛馳而去。
“易塵子,你我之戰,須得找個寬敞之地,在這關口一帶,施展不開,有本事,便來;沒種,逃之夭夭也任由你。”
易尖與氣極,自然毫不猶豫,身影如電快速跟進。
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將此人誅殺。拿此先天的鮮血祭旗!為這一戰奠定一個完美的基調!殺!兩人一先一後,疾馳了幾十裡地,終於到了一片寬闊之地,秦無雙忽然停住,轉身凝視著隨後趕到的易塵子。
易塵子亦是絲毫不敢掉以輕心,橫眉冷日,打量著秦無雙。
“小子,通上姓名,老夫刀下,不斬無名之輩!”
“哈哈,我恰恰相反,專斬你們這些沽名釣譽的老東西!”秦無雙對西楚國的惡感,絕非言語所能形容。
百越國和大吳國開戰,那是雙方夙敵,歷史恩怨遺留下來,沒話可說。
但這西楚國,分明就是趁火打劫,非常卑劣,也難怪秦無雙言語之中沒有絲毫尊重了。
易塵子此刻心情反而平靜下來,大戰之前,他知道,情緒穩定時於先天之戰非常重要。這年輕人的口氣聽上去飛揚跋扈,不可一世。
但他分明從這年輕人的眼中,觀察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和睿智。這年輕人,絕對是故意想激怒他。
栓過一段時間的浸淫,秦無雙在這軟鞭上的造詣,已經不是起初那時候的水準,一根蛇形軟鞭,幾乎可以說已經用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易塵子看著秦無雙手裡的長鞭,忽然笑了。
“正好,我的兵器是鏈子刀,而你的兵器則是軟鞭。都是軟兵器,遠交近攻,便看看到底誰更強一些。”
秦無雙斜眼瞥了一下易塵子的袖子,他知道,這老家伏的袖子裡頭,必然是乾坤多多,恐怕不止是鏈子刀那麼簡單。
兩人說話,已經全力開始催動先天氣息,手跡廠沒動,就已經開始在氣勢上壓制對手。
然則,兩人全力催動之後,卻發現,單在氣勢上,竟然誰也無法壓倒誰,卻是一個旗鼓相當的局面。
秦無雙暗贊:“這易塵子老兒,果然不是浪得虛名。不愧是各大從屬國實力第一的護國武聖!我吸收了內丹,吸收了那黑衣人的靈力,融合之後,體內靈力已經非同小可。卻無法在先天靈力方面壓制他。這老家伏,不簡單!”
秦無雙很有自信,換作其他任何一名武聖前來,比如百越國的裘老哥,秦無雙自問在先天氣息上,已經可以穩穡壓制。
可是他此時,卻無法壓制這易塵子。
他驚詫的同時,易塵子也是暗暗凜然,心裡的驚駭絲毫不比秦無雙來得更輕一些,甚至更重!“此子年紀輕輕,入了先天也就罷了,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