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海水汙染太普遍,海鮮要泡在福爾馬林裡面才顯得生猛!我們該分析的就不該是海鮮本身,而是應當去批判文明和文化的生態了。
阿琪自稱如“沙礫”,如孤獨的“大白菜”。平凡又家常、司空見慣,那是她生活的狀態,也是她代表的女性的現實。
坦率一點說,人的現實均不過如此。
尺度阿琪(1)
——評《京城可採蓮》
文/雲水媒
最初是從一本民航讀物上讀到阿琪,輕鬆溫婉的筆觸間不乏詼諧幽默,狡黠俏皮的調調裡又散落著一絲絲令人暗自解頤的人生況味;末了還是要會心一笑,掩卷時又餘韻悠長,當時就在筆記本上記下了這個名字。
後來又在同一讀物上讀到她其他作品,好像還有那本雜誌的長篇專訪,大都是生活的智慧、女子的生存狀態、男女間的絲絲縷縷。。。。。看似娓娓敘之實則靈氣森然;似曾相識的氣息牢牢將同性的我攫住。於是,從飛機下到地面後就專心地尋找與這個名字相關的一切,於是就陸續從“噹噹”訂了《寂寞桃花》等細讀,直到這本阿琪散文精選本《京城可採蓮》。當然,阿琪的神韻至此已大致瞭然於心了(呵呵,有點大言不慚)。
遍觀搜到手的作品,深深悟到阿琪通體的“尺度”。初悟這二字時,就覺得阿琪必是哲學博士無疑,否則她如何將那麼多生活的智慧從容於股掌間?
生活的尺度,情感的尺度,職場的尺度,親人的尺度,朋友的尺度,戀人的尺度,包括曖昧的尺度,呵,阿琪真不愧尺度高手!
讀她的散文,我經常會想,一個女子,一個獨身女子,一個大齡單身女子(阿琪別怪我坦露你的私密啊),一個遠離家鄉遊走京城的單身女子,生存狀態可想而知。自由、從容、獨立、知性之餘,還有什麼?孤獨呢,艱辛呢,空虛呢,足夠堅強,足夠隱忍,足夠智慧,就可以了嗎?可是,面對這一切,阿琪卻將方方面面的尺度拿捏得恰到好處。
當然這裡的“恰到好處”包括漂在京城的所有智慧,而尤指她對男女情感上的高超把握。能夠在京城站穩紮根已經非同常人,這一點人們早已共識,除卻名氣,依靠個人聰明智慧,阿琪在京城有了房有了車,早已從“京漂”裡遊離出來,這種力度與她本人一貫的神閒氣定恰好可以劃等號。
她將江南之韻移植到京城,“京城可採蓮”,她將京城的競爭環境的殘酷亦視為溫暖的孵化器,京城的大雪竟也成為她向南方朋友“炫耀”的資本,甚至;京城的沙塵暴在她眼裡也不是那麼面目猙獰,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可愛溫暖或者某種特殊的意象——總之,她在京城的點點滴滴都充滿生存和生活的智慧——整個阿琪就是一個智慧生存的典範。
可是我還是驚歎(我想也應是大多數人所驚歎)阿琪作為一個單身女子對於男女情與性的聰明與定力。
不知阿琪在情感面前如何修煉得那種特殊的清醒。獨居京城的女子,縱使衣食無憂衣履光鮮,但俗世裡的孤單與無助;漫漫長夜的清寂與悽惶豈是常人能夠抵禦的,抵禦一時,可否抵禦長久?
可是阿琪卻牢牢地固守著自己的內心。
這並非說阿琪不解風情,相反,作為女作家,對風情可謂洞微知著拈花微笑,況且,她也開宗明義地申明自己渴望溫情,且一直等待自己生命中的“戈多”。只是,她是那麼地珍惜自己,總是將自己坦露得恰如其分,這種自愛自知自律自省使得她既可淋漓盡致地洞察感情,又可以適時進退自在東西,而作為女人的這種自我保護更是非常人所能及。
猶記得她面對一個令她十分傾心的男子,雙方相識相知並均有意於對方,早已是默契投緣的朋友,智性水準與內心風景非常接近,幾乎約等於“戈多”了,可是世事往往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