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光的將目光在君月容和卓文華身上掃蕩、掃蕩、再掃蕩,他地八卦嗅覺敏銳過警犬。從卓文君垂下的臉和君月容表面鎮定耳根發紅的模樣裡,他分明察覺到粉紅色的氣息,頓時表情更加猥瑣,要不是一邊有柳辛眉拉著,恐怕他就要掏紙筆學餓狼般撲過來詢問人家地夫妻私生活了。
“咳……”
我輕咳一聲提醒司徒雲,不想這廝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照舊用極其欠扁的表情盯著人家小兩口不放,惹得兩位被掃描的當事人非常不爽。
要不是看在他是本小姐帶來的客人,動手快於動口的君大將軍非把他斬成碎片不可。卓文君的臉色也不大好看。
夫妻倆此刻的想法倒很一致——這行將入土的老不死一直看著自己的丈夫(娘子)是什麼意思啊!好膽別找人罩著,既然他地半隻腳已經踏進棺材,自己不介意補他一刀(給他個詛咒),叫他徹底解脫去見閻羅!
察覺到君家夫妻充滿醋酸味的不滿和怨怒,本小姐也覺得極沒面子。這老頭是專程來給我丟臉的嗎?帶他來君家絕對是個錯誤的決定!
“雲大叔。你給本小姐差…不…多…一點!”
我忍住給還在發八卦痴的老頭一拳地衝動,給夜流丟了個眼神,小夜流不負我所望,他輕輕扯了扯司徒雲地衣服。果然見愛子如命的老男人低下頭,隨後兩個小手飛拳砸去,送了司徒雲一副墨鏡,酷帥無比地K倒某個猥瑣得就差沒抹口水的老頭,成功令他收回比賤貓還賤的八卦探索視線。
“好了,多餘地話本小姐也不說。我帶來的人他們暫時要在君府住一陣子。君大人,勞煩你多擔待一下。”我瞄了瞄正在給眼睛塗藥的司徒雲。再看看笑得聖潔的柳辛眉和滿臉鄙視的夜流,想了想補充道,“夜流這孩子很安分,切勿讓人打擾他便可,另外兩個人若是做出什麼令人為難的事情,不用客氣,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喂喂!”柳辛眉笑容中略有不滿地抗議,“淑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在下像是會惹麻煩地人嗎?”
我想也不用想,斬釘截鐵地回答:“像!”
“呵呵呵呵!”
見我態度堅決,柳辛眉沿著我地視線看到自己還吊著繃帶的手和兩隻動彈不得地腿,也沒話說了。
按照原計劃,柳辛眉裝的灩漓應該是帶傷回霧京,而事實上,這一次柳辛眉是真的傷到了。
這丫的半夜突然靈感來潮,穿著睡衣就爬出去摘草煉藥,結果黑燈瞎火踩著獵戶的陷阱,受地心引力的熱情款待,做起自由落體運動。
如此也罷了,天黑歸黑,以他的身手,如果能小心一點,本是可以平安落地,頂多掛點小擦傷,可是他居然為了保護草藥硬是不放手,後果就是身體失去平衡又分辨不清環境,落下時不止摔傷了腳,還把左手給弄骨折了!
由於半夜三更的大家都在睡覺,夕顏醒著卻不想離開我身邊,於是裝沒發現不理他,柳辛眉那小樣雖然用僅剩的完好右手和手上的藥草及時做了緊急治療,但還是不宜動作,就在陷阱裡吹了大半夜寒風,等第二天我們吃完早飯想起他的人來時,他早已倒下了。
發燒、傷風等小毛病,司徒雲三兩帖藥下去,睡一覺就好了,骨折可沒那麼簡單,有神醫治療,還是得費些時候。
這丫的不安分,沒點事給他做,要不了多久他肯定鬧翻天,今回他該慶幸人家獵戶是樸實的好人,沒往陷阱裡放削尖的竹筒之類的危險物品,否則他就等著當串燒吧!
“罷了,君大人,勞煩你準備些醫術和藥材給他們吧。”再次掃過不安分二人組,我又朝妖月道,“這段時間妖月姐姐就留下來,和兩位神醫交流一下醫術吧,順便替我看好他們,別惹事。”
“淑人為什麼認定我會和阿辛一起惹事呢,老夫只想去看看白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