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膺,道,“實在太過分了,歸海家的旁支又怎麼樣,明明血統已經稀薄得不能使用玄術,也已經從歸海家脫離了,他為什麼非要如此計較身份,兩人相愛不就好了嗎?!”
“那個……”司徒雲大叔,你的想象力不要那麼豐富好不好?
“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
我什麼都沒說,你又知道什麼呀?
“你一定是受了委屈!”
行,您老自己去想象吧,我無語了!
我發現現代人地想象力真的是被應試教育給糟蹋了,哪象古人們,天馬行空無所不想,自從穿來古代之後,我就深刻發覺自己的思維不夠活躍,跟不上古人們的跳躍式思考,多數場合只好發揮沉默是金地名言,少說少錯,由此練就眾人眼中一字千金的女皇形象。
沒文化不可怕,古人和現代人比起來大多都屬沒文化,沒想象力才是最可怕的,因為根本跟不上古
路,聽不懂古人地話呀!
“太后雖說是疼愛白羅,為他著想,但拆散相愛的人本來就是天打雷劈的事情,他就沒發現白羅現在憔悴成什麼樣了!”司徒雲越說越氣憤,眼睛都紅了,只見他拍案而起,罵道,“王族……王族沒一個是好東西,全是群混蛋!全是群混蛋!沒血沒淚地混帳!他們根本不懂什麼是感情,什麼是家庭,自私自利,罔顧人命,只會不斷從百姓身上榨取,賦稅、糧食、甚至是親人地性命……可恨地王族!可恨!呼!呼!”
沒想到司徒雲竟然會這麼激動,我已經被驚呆了,只能楞楞地給他重新倒上一杯茶。
冷靜下來後,司徒雲也醒悟到自己剛才激動得有些過火,他悻悻坐回凳子上,接過茶水灌了一大口。
“抱歉,伊雪,我不是說白羅,他是一個好人,只是剛才實在氣過頭了,忍不住罵了出來,你別介意。”
“不……”我也喝了口茶壓驚,詢問道,“雲大叔似乎對王族相當不滿,是否有什麼往事?能說給我聽聽嗎?”
說這話的時候,我額冠下地螭吻紋章好似突然竄過一陣電流,體內一直沒有動靜的靈力緩緩流轉起來,被我放進乾坤袋中的封印之筆不知怎地出現在我手上,並且自動在空氣中飛快地描摹出一個奇異的咒文,然後擴散開去,還好我喝完茶以後習慣地將手垂在桌下,衣袖遮擋,司徒雲看不到我手上的動作。
咒文散去後,空氣中漸漸瀰漫起一股很淡很淡的甜美味道,使人不由自主地將緊繃的神經放鬆,司徒雲本來就因為剛才的事情緒不大穩定,甜香味造成瞬間的脆弱使我的話輕易攻克了司徒雲心靈的防線,司徒雲目光有些迷離,和我說起了他的故事。
“還記得我在羅方時說過的話嗎,司徒家曾經是不輸給歸海家的玄術世家,我以身上所流司徒家血脈為榮,從小我便立志學習玄術振興司徒家,奈何天意作弄,我沒有靈力,我父母親身上流有司徒家最純正的直系血脈,可我卻只是個普通人,無論繼承獸血者特有的容貌,還是力量,甚至是詛咒都不屑於我,我不能使用玄術,沒有靈力便是沒有使用玄術最基本的資格……”
說到這裡,他自嘲地笑了,那笑裡包含了太多的失落和悲傷,足見當初他夢想破碎時的絕望,越是宏大的願望,徹底破碎之時帶來的傷害越深,然而這一切並不足以成為我原諒他的理由。
“那時候,小香安慰了我,她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和她在一起度過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是她鼓勵我學習醫術,來遺忘無法修煉玄術的悲哀,那時我腦中忽然有個靈感,想憑藉醫學來了解自己的血統,如果可以,我希望能重新找回作為司徒家直系血脈的繼承人該有的靈力。”
嗯,大叔,這一點我理解,我說咱們怎麼這麼談得來,原來大家都是搞基因研究的,如果把你換到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