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說話,難能可貴哦,神仙為了彌補他的頭腦簡單特地給他加強了體質嗎?
我譏諷一笑,道:“如果你是說那些拐本小姐到小巷意圖敲我悶棍的蠢材,那就更不用問了,本小姐光一個早上就遇了十幾撥,大家報的都是假名,你不會以為有傻子敲人悶棍還報真名去給人查老底吧,所以嘍,本小姐就是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撥人,啊,還有還有,不管哪一撥人的去向你都不用問我,因為本小姐也不知道他們的下落,明白了嗎,倒黴的中毒鹿。”
我付了自己的房錢,看在這家店還不錯,這兩天服務也很周到,我沒讓店主為難,丟了一顆金豆子當是店裡損失的賠償。
從顫抖的店小二手裡接過法拉利的韁繩,我回頭看了青為鹿一眼,嘴角勾起冷笑,敲人悶棍還敢上門來要人,態度如此囂張,尤其是他和他手下那幾張醜臉嚴重荼毒了本小姐的視覺神經,不射你本小姐才覺得對不住自己!
不過,我也沒說謊,青為馬和其他意圖敲我悶棍的“導遊”們的行蹤本小姐確實不知道,每次本小姐走出小巷再回頭的時候,暗部都只留下一巷空氣,誰知道那些小癟三是人是屍,就算他們都被“天咒”拿去當研究殭屍的材料,那也是他們罪有應得,不關本小姐的事。
出了城,我來到郊外偏僻的地方,找了個蔭涼處坐下,等夕顏帶曲揚天來與我匯合,暗部自有一套追蹤聯絡手法,我倒不擔心他會找不到人。
“喂,丫頭。”
是錯覺嗎,我好象聽見有人叫我?
抬頭去看時,果然發現樹上悠閒地坐著一個全身黑衣的男人,那身裝扮好眼熟。
“你看起來好象是個刺客。”
“啪!”某位很不華麗地從樹上倒下來,“是我,夜殤!”
“哦,是夜殤大叔啊,我說怎麼那麼眼熟,恭喜你還活著哦。”
當初傷成那樣,現在又能能活蹦亂跳,生命力猶如小強般頑強,再生能力簡直媲美蜥蜴,如此稀有動物被本小姐前世的朋友們發現,早拉他上實驗臺好好解剖研究了。
夜殤大叔拍拍身上的塵土站起來,走到我旁邊靠著另一棵樹坐下。
“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怎麼樣?”
“本小姐一向覺得自己活得挺不順心的,你呢,不好好養傷,跑這來幹嘛?又接了任務?”
“嘿,不行了,上次的傷口很嚴重,半年內沒辦法再接任務,反正蘅國已經被蘭臻攻下滅國了,我違約也沒人會來追掏前款,正好當我到處遊走休假的資金,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你,說起來,我可被你擺了一道啊。”
“有嗎?”我眨著純潔的目光,你被本小姐擺了何止一道,不知道你說的是哪道。
“還裝啊,丫頭,你不是蘅國的人吧。”
“哦,原來是這個啊。”我用很無辜的眼神看著他道,“本小姐有說過自己是蘅國的人嗎?是你自己那麼認為的哦,我只是沒解釋而已。”
他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說:“你也不叫伊雪,你的名字是——歸海淑人!”
我一驚,臉上卻不顯露,微笑地等著他的下文。
“剛才你在客棧的舉動我都看到了,很高明的箭法,弓箭並非行走江湖的人合適佩帶的武器,當世精通箭術的高人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其中僅有一人與你年紀相符,便是以十箭連發而成名的歸海淑人,他是盜中之王一生唯一一次敗績,而且還是慘敗,並不得不以重傷的模樣狼狽地在梅毓監牢躺上兩個月,隨後便金盆洗手引退江湖,也因此讓歸海淑人獲得‘盜賊亡者’之名。”
“嘁,本小姐還以為是誰給我起了個那麼難聽的外號,早知道我就給那醜男多補上幾箭,讓他直接躺進停屍房去!”我的說法等於承認了夜殤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