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友誼也是他們少數感情中地一種。而且神都活得很久、很久。也就是說他們很無聊。需要找點事情來打發時間。
如果沒有相同地實力並且同樣無聊到需要等人找麻煩來打發時間。最好不要和大神有太多交集。這種蠢事囚牛不會做。其他小妖更是沒資格做。因此他們想活命就要安分守己。絕對不能招惹眼前地美女。
“好啦。裡犧。我們要趕路。他們本沒有惡意。差不多就好。”愛壬是海界妖族通道地入口。在人家門口鬧事很沒禮貌。我們又不是來找囚牛挑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女媧幡一卷。已將幾隻冒犯了她地妖精捲到幡中。恐怕凶多吉少。當然也不排除這位大神地惡趣味。回頭再把妖精放出來惡整。不管哪種情況我都同情落到她手裡地妖精。
幡一收。一條街地妖精才感覺到身上可怕地壓力消失。但仍不敢站起來。依然跪拜在地上。冷汗溼遍全身。他們也不敢吭一聲。直到蛇尾走動地唏挲聲遠去。再也聽不見……
凡人當然是感覺不到招妖幡地威壓,但是他們看得見滾動的烏雲,感覺得到淒厲地陰風,那種使人毛骨悚然的奇異感覺只要領教過一次就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再看到一地匍匐地妖精那種畏懼多餘敬仰的顫慄,有眼力的人自然也知道有著蛇尾的女子是不可招惹的物件。
女媧在眾人與妖的跪拜中施施然離去,沒有一人或妖敢站出來阻撓,自然也不會有人要為幾隻被她的招妖幡捲走的妖精報仇,愛壬國的百姓與妖族接觸得多,對玄術和法寶的屬性自然更加了解,僅是啟動就能引起天地異像的法寶啟動也需要足夠強大的力量支撐是常識,沒有人願意和強者為敵,女媧身上流露出來的貴氣足夠提醒人們,她的身份必然尊貴非凡。
“裡犧,你不覺得對付幾隻小妖精露出招妖幡太惹眼了嗎?”
自招妖幡一露,沿途妖精無不朝她行跪拜大禮,恐怕對自己的祖宗都還沒如此多禮,別說搭訕,氣都怕喘得太大聲。
女媧不在意地笑了,說:“這是最直接的辦法,你當真以為我們來到愛壬那幾位妖尊會不知道?”
沒準前來搭訕的妖精就是受了他們指派,無非是試探之類的理由,也許是囚牛的意思,也可能是睚眥或嘲風,她的舉動無非是要他們打消那些無用的念頭,在大神面前耍手段她女媧看不上眼,也懶得應付!
我握緊了牽著絮情的手:“是嗎,你這麼大張旗鼓地示威,我們倒是省走很多冤枉路。”
“對,來迎接我們的使者已經到了。”
流玉話因剛落,靛景熟悉的面容從妖精中走了出來,身上穿的仍是那套戰甲,雙環仁不在他的手上,畢竟他此行的任務是接人,不是戰鬥,即便戰鬥他也不是對手。
和他同來的還有另外兩名妖族戰將,都生得一副好相貌,也意味著他們擁有更強的修為,我本能地認為他們有比靛景更強的戰鬥力,此外蕭嵐也在前來迎接的妖族戰將之中,他走到我面前單膝跪下。
“參見殿下、小殿下,兩位聖安。”
“免禮。”我也是被伺候習慣了,就算對我跪的是妖族戰將,我心中竟無半點不適。
女媧笑意更甚,對兩名陌生的妖族戰將說:“你們是囚牛的部下,許久不見,距上次傳信有幾萬年了吧,既然接待的妖族戰將來了,我們也可不必再兜***,開啟妖途吧。”
回話的是那兩名陌生的妖族戰將:“當然,玄昌娘娘別來無恙,囚牛陛下特地為迎接四位開啟了專程的妖途,請四位隨我等來。”
他們稍稍讓開了身子,唸了幾句咒語,深藍如墨的妖途便在我們面前展開,深邃的顏色如同罪惡,又彷彿要將人拉入深淵。
“母親?”
絮情拉了拉我的手,雖然血統不凡,但他終